陈又是这想,他是新人,任舞也是,
默默地做个祷告,陈又去开笔记本,前几天从宿舍拿过来,大家都在投简历找工作,游戏没得玩。
他平时不会整理电脑,出问题,就重装系统,几个盘是不动,也不去戳,里面不知道放多少乱七八糟东西。
在桌面上点十几下刷新,陈又无所事事,就去开贴吧,刷刷去。
刷眼皮打架,陈又还是没见厉严回来,他不知不觉睡着,醒来是在第二天,还是在桌上趴着。
也就是说,厉严晚上都没回卧室。
是昨晚那个香味,厉严身形微滞,他低头亲亲少年,“下楼等。”
陈又刚要转身,手被抓住,他见男人用种诡异目光盯着自己手,就跟着去看,不由得惊。
左手小手指边缘有血,上面没伤口,怎弄?
陈又说,“可能是任舞……”
他话没说完,男人就拿出帕子,重重擦掉他手上血,将他推出门外。
稀奇。
天黑下来,管家那头白发特晃眼,陈又多嘴问句,“是遗传?”
管家说,“染。”
呵呵,真逗,长出来头发都是白,怎染呢?当没染过头发?陈又撇撇嘴,“噢,挺有个性。”
管家说先生还没吃饭。
上面戳戳,“这个。”
陈又抓塞口袋里,被庞龙叫住,“开房不是长久之计,还是租个房子划算,有需要告诉。”
他转过头,豁出去,“老庞,其实是gay。”
庞龙没听清,周围太吵,“你说什?”
清清嗓子,陈又大喊,“说是gay!”
睡姿不对,陈又浑身酸痛,他去敲书房门,听到管家说,“先生很早就出门。”
“……”
陈又抓抓头发,搞什都行,希望别搞事情。
之后周,陈又都没见到厉严,为什呢,人出差,电话短信都没有,妥妥是要分手节奏。
就在这感觉要有大事发生不安之中,《第五个世界》开拍。
半小时,小时,俩小时,书房里人都没出来。
陈又随便吃几口饭菜,就上卧室等着,总觉得从昨晚开始,厉严就不对劲。
先是莫名其妙发狂,自残,把卫生间搞血迹斑斑,后半夜不睡觉,躺阳台抽大半包烟,今晚又把自己关在书房。
“怎这是……”
陈又有点担心,不会是病情加重吧?并发症?他犹豫着要不要给林傅行打个电话,不过对方是宠物医生,厉严不是小猫小狗。
陈又问道,“来福呢?吃过?”
管家说也没有,“狗粮没动,来福不喜欢吃。”
陈又让换个口味,他去看过来福,再去看来福爸爸。
书房里,厉严在电脑前看什东西,听到敲门声,他便关上电脑出去。
门开,陈又就伸出双手,搂住男人脖子。
附近人都刷地看过去。
庞龙好半天才骂声,他跳下高脚椅,三两步冲到陈又面前,“……操,胡说八道什呢,赶紧找你女朋友玩儿去吧。”
陈又唉声叹气,哎,说遍,当是玩笑,说两遍,还那以为。
难道他直男形象已经深入人心?
陈又坐趟公交,再打车,便宜点,他到厉严那儿,管家在门外侯着,边上还有两个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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