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在路边等,车来就坐进去,拽掉耳机塞口袋里,“厉先生,们现在要去哪儿?”
厉严转着方向盘,“约会。”
约会?陈又刷地扭头,确认没开玩笑,他说,“看您脸色不怎好,不回去休息吗?”
厉严说,“不用。”
陈又把脸转回来,手在牛仔裤上划拉划拉,他知道这个男人出差半个多月有事瞒着自己,悲催是,自己点忙也帮不上。
陈又见状,就继续说,把跟任舞相处些小细节都全部说,譬如任舞会偶尔露出怪异情况,怎喊都听不见,动不动,就跟待机差不多,又譬如对方和自己诸多兴趣点,像复制个女号。
厉严意味不明笑,“有共同话题,那你们相处起来,定很融洽。”
陈又眼皮跳跳,“厉先生,您不会介意吧?”
微微弯下腰背,厉严几乎与少年鼻尖相抵,他不答反问,“你说呢?”
陈又整理男人西装前襟,“您肯定不会介意。”
为捏他脸,“过段时间,等把件事解决,再跟你爸谈谈。”
陈又瞅眼,没法脑补那谈谈画面,凶多吉少。
不再多言,厉严伸出根食指,抵着陈又鼻子,往上抵。
陈又瞬间从帅哥变成猪,“……”
他忽然想起来什,“厉先生,您刚才过来时候,见到任舞没有?”
哎,努力赚钱吧,对方随便给他卡里金额就有大堆零,是他当个普通白领,辈子都赚不到,买房买车吧,对方车库就好几个,房子大找个管家佣人都难。
这还要怎搞?真心搞不起来。
要是换个人,能自卑缩到裤裆里去,陈又虽然没皮没脸,但他压力也很大,谁想每天都当小宠物,给人养着啊,他看老爸老妈以前争吵和好再争吵,总结出个道理,夫妻之间,经济独立,人格才能独立,在个家地位也随之发生翻天覆地变化。
所以,还是要尽快攒小金库,陈又暗暗下决心,这戏拍完,就把全部酬劳分两份,份给老爸,当做调养身体费用,份他存
厉严唇边弧度猝然消失,“介意。”
看着说翻脸就翻脸男人,陈又,“……”
捏捏少年脖颈块皮肤,厉严看腕表,已过十二点,“你先出去,在xx路上等。”
陈又穿上军绿色外套,把围巾在脖子上绕两圈,开门探出头左看右看,走廊没人,他若无其事把耳机塞进耳朵里,手抄进外套口袋,装着听歌,头也不回离开。
休息室门外这条走廊监控被破坏,不会有人知道这段时间发生过什。
厉严面色淡然,“见到。”
陈又说,“问过别人,只有能闻到她身上香味,连她男朋友老庞都闻不到,您说怪不怪?”
他自顾自说,把这半个月疑惑都倒豆子般倒出来,跟其他人也不好说,所以就直憋在心里,快憋出病,“还有,她是个歌手,之前没拍过戏,也不是专科生,这是她第部戏,跟是样,但是她从拍摄第天起,就像个金马影后,对角色神态动作掌握非常到位,觉得这不是天赋问题……”
“厉先生,说有点多,您不烦吧?”
厉严说不烦,甚至摆出耐心姿态,等着听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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