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结束,厉严把陈又陈卫东送回去,他没多待就离开。
厉严要跟陈卫东当面把事挑明,坐下来谈谈,这样他们也不用偷偷摸摸。
陈又死活不同意,说再等等,等老爸身体恢复更好些,他担心到时候会发生什危险。
厉严无法,只好依着他。
这事之后不到周,发生
厉严把贫嘴少年扣住,唇压上去,吃嘴油。
陈又把金戒指给厉严看,笑合不拢嘴,“姥姥给,你个,个。”
厉严亲亲他鼻尖,“做传家宝。”
“也是那想。”
陈又响起姥姥说句话,他带厉严去里屋,“姥姥,这是朋友。”男朋友。
陈又动筷子,桌上其他人也开始吃起来,没有放过打量机会。
明星嘛,名气大还是小,都带神秘色彩,就连吃喝拉撒都会比普通人多出百倍关注。
陈又边跟大家说笑,边留意厉严那桌,怕有人眼力劲不够,出个什事。
厉严腕表价值不菲,穿着更不用说,手上戒指却是银,跟他气质格格不入,自然就引起别人好奇心。
没过多久,就有人按耐不住问,“厉先生结婚?”
“你不要,那姥姥就扔掉。”
陈又,“……”
真是,老妈威胁他招儿就是在姥姥这里学来,如出辙。
把金戒指塞进外孙子手里,姥姥叹口气,“又啊,你那对象今天没来,也不知道下次姥姥还有没有机会看到。”
陈又喉头微哽,差点就说人来,他要是说出自己跟厉严关系,那姥姥这大寿就别想办,他真成罪人。
姥姥说小伙子真俊。
陈又给厉严使眼色,快叫姥姥,厉严喊出声。
姥姥哎声,年纪大,在堂屋待没会儿就累,要到床上躺着。
陈又跟厉严出去时,姥姥忽然叫他名字,把他个人留下来,说句话,很突兀,“你爸是死脑筋,想好件事,得用很长时间,不要急,慢慢来。”
出里屋,陈又在心里犯嘀咕,姥姥不会是知道什吧?比老爸还厉害?应该不至于,他跟厉严之后个眼神交流,没干别。
厉严吃着菜,“嗯。”
有人忧伤有人欢喜。
前者是单身女同志,后者是陈卫东,他在得知厉严已经成家后,莫名放心。
陈又听到老爸说“厉先生,就称你声老弟”,他差点把嘴里菜喷出去,简直不敢看厉严脸色。
酒席快结束时候,陈又偷偷给厉严发短信,约着在卫生间里碰头,“爸跟你称兄道弟,那叫你什?叔叔?”
老人大寿是个重要节日,堂屋墙上挂着八仙庆寿图,正中间放置着礼桌,上面有寿桃,糕点,水果。
礼桌前面铺着块大红色拜垫,在姥姥坐到位置上以后,后辈们就挨个上前行礼,送上祝寿词,无非就是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之类,话虽老旧,但不会出错。
吃饭是在院里,摆几桌,陈又大伯给找厨师,色香味都有。
厉严被陈卫东叫到中年人那桌,“厉老板,们上这儿吃,就不跟年轻人凑块儿。”
隔壁桌陈又听见老爸话,嘴角抽搐下,心疼他家那口子,明明也是年轻人,点都不老,他拿筷子夹拔丝地瓜,口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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