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陈又开手机,翻着亲戚群,大学群,高中群,这两天群里还有人在讨论呢,个月前肯定热闹很,他无所谓,只是翻翻就去宿舍小群体,显示都是手机在线。
陈又发个嘿嘿嘿表情:在不,什时候起出来吃个饭聚聚?
他发出去时候,心里是很忐忑,不知道几个哥们对他这个同性恋有什想法,会不会和有些人样,认为那个群体就是乱搞,有艾滋病,怕被传染。
群里安静两秒吧,郑帅出来,丢出天啦,吓幻肢都硬表情:卧槽,这谁啊?家柚子?真假啊,不会是被盗号吧?来来来,对下暗号?
王耀几乎跟他同时出现:下楼跑十圈静静。
陈又猛地睁开眼睛,天大亮。
他瞪着天花板,那个梦很奇怪,跳楼怎会没死呢?难道是因为在做梦原因?
总觉得自己想偏。
要不,把脑洞再开大点试试?
不是梦,是世界有问题,所以他没有死……
很有帮助。
睡前,陈又照例呼叫系统,在厉严醒后,他每天都干这事,跟打炮并列成为最新日常,“老四,你在?”
大脑里没响动。
陈又翻身,听着男人呼噜声,继续说,“那首歌歌词现在都能倒背,你能不能告诉,歌词还是旋律有秘密啊?”
“歌词真太般,点都不华丽,简单粗,bao很,旋律就很不同,非常优美,还很耐听,在夜深人静时候听起来,尤其安宁,那感觉特别好,所以猜是歌词。”
陈又悬起来颗心放回去,他咧开嘴角,傻逼似在沙发上蹦跳几下,靠回厉严怀里,边吃着喂过来梨,边在群里发挖鼻孔表情:姓郑,你还有幻肢?怎没见过,姓王,你跑十圈?绕着棵小树苗跑吧?
郑帅王耀:……
接下来就是刷表情包,十万个为什时间,陈又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股子被抛弃怨气,那俩人说他不够哥们,他认,当初说好
好像也不对,最好还是问下老四,梦跟那首歌有没有什联系。
眼前块天花板被张俊朗面庞遮盖,陈又把那面庞拨开,个鲤鱼打挺,“小厉子,摆驾去卫生间,朕要撒尿。”
厉严看看伸过来只手,他低头就亲。
陈又手不用洗,接着是脸,脖子,瞧瞧,这省水方式多特别,就是不好传播出去。
那次老爸晕倒,向全世界出柜,陈又为老爸能安心养身体,直接关手机,微博,群,跟外界亲朋好友断所有联系,就在他打算去面对时候,厉严出事,这都过去个月多,他还是没有恢复以前生活。
看着没可能,往往就是真相。
陈又咂嘴,在男人下巴上吧唧口,腰上大手就收紧手掌,将他往怀里带,明明闭着眼睛,没醒来迹象,对自己东西倒是很有占有意识。
老四到底想告诉他什呢……
陈又揣着满脑子疑惑睡去,他做个梦,梦里自己站在处大楼楼顶,脚踩在护栏外边缘上,下刻,他像是被什人推把,身体重心往前,头栽下去,极速下坠,砰地摔在楼花坛里。
花坛花枝被压倒,陈又竟然撑着地面站起来,点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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