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思绪回笼,他闻着厨房飘出来鸡汤香味,就知道是母鸡,还是老母鸡,大补呢。
佣人端着饭菜上桌。
陈卫东给儿子盛汤,“多喝点。”
陈又嗯嗯,埋头喝汤,他是需要补补,再这下去,冬天来临之前,自己就会成为个漏气皮球,瘫。
陈卫东知道厉严吃素,所以桌上
厉严摇头,坚决道,“不给。”
陈又握住男人手,声情并茂,“亲爱,你省着点心吧,答应,以后别再搞事情,虽然年轻,但是心理承受能力差,真,心灵特别脆弱,今天这事你再搞回,会坏掉。”
厉严猛地抬起头,“你不会坏。”
几个意思啊?没看说话都在抖?气若游丝状态也不是假,陈又说,“会坏。”
厉严按住陈又肩膀,“不会。”
他死,又被厉严给搞活,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中间还发生个小插曲,厉严不小心把戒指掉管道里去,他急趴在管道口,要伸手去够,嘴里还嚷着要戒指。
如果不是陈又阻拦,厉严整条手臂都伸进去,呵呵,那就三种结果。
管道堵死,手臂卡住,管道破裂。
哪种不好收场,要叫管道修理人员上门服务,今天周末,人还不定上班。
“……”陈卫东默好会儿,“来,们下棋吧。”
管家不是很想,谁早中晚这来,都会腻,他暗自去看楼上,估摸着这回没三盘棋是搞不定。
结果呢,天近黄昏,楼上动静也没消停,隐约还听到狗叫。
夜幕降临,狗叫声清晰,时不时传出来三两声,来福以为是有其他小伙伴,就冲着楼梯口方向汪汪,激动尾巴直甩。
陈卫东张老脸都没法看,“烧饭去吧,差不多。”
陈又肩膀好疼,“会。”
俩人就会不会说十来分钟,像两只幼稚鬼。
厉严薄唇紧紧抿在起,面部线条绷着,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
陈又能怎办呢,只能把男人抱住,拍拍他后背,“不会不会,不会坏,好着呢,别说给你捞个戒指,就是海底捞月都没问题,刚才是逗你玩。”
这安抚,厉严才好。
最后还是陈又帮厉严把戒指给搞出来,别问过程,真心没法说,已经不是生无可恋这几个字能概括。
厉严把戒指冲洗干净,宝贝戴回无名指上,魂魄都回来感觉。
陈又踢男人小腿,叫他拿布来擦下管道里流出来水,边监督边说,“下回能好好保管不?”
厉严认真擦着水迹。
陈又哼哼,“要是不能,那你就把戒指取下来,给你管着。”
管家吩咐佣人,继续陪着下棋。
陈又是走着下楼吃饭,两条腿还在原来部位按着,既没扭成麻花,也没软成面条,不过他腰是真疼,比屁股要疼多倍。
厉严人虽然傻,力气依旧大到没边,最可怕是什呢,那就是他身手还在,陈又八零以上个头,对付个女同学是可以,但是跟他较量,丁点都占不到便宜。
那家店送不少小玩意儿,有五颜六色小夹子,黑红两种颜色丝带,当鞋带啊,装饰品啊全没问题,绑哪儿打个蝴蝶结都很好看。
厉严好奇,陈又就成试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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