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司父竟然上门来,开口就是句,“儿子,白引说你不舒服,你是怎?”
司斯祀愣怔几秒,随口说,“天气不好,所以心情差。”
司父怀疑自己耳朵出现幻觉,他特地放下堆公务过来,就是这回事?
司斯祀吃完手里饼干,“爸,没什事就回去吧,待会儿要工作。”
司父沉思片刻,“你是不是跟白引吵架?”
司斯祀睡不着,脱口而出句,“这什鬼毛病。”
意料之外,他得到当事人回答,“习惯。”
阵短暂静默后,司斯祀再次开口,“白引,把手脚松开。”
那禁锢设备上安装是套程序编码,只有设置人才能解开。
白引起身。
司斯祀头疼,他已经凄惨到连只狗都会同情份上吗?
晚上,房间门被打开,白引走进来,在浴室待片刻,就穿着身黑色睡袍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上床。
司斯祀手脚还被禁锢着,他浑身僵硬无比,动不动。
好在白引很快就睡,并没有对他做什。
司斯祀不敢睡,担心自己又做那种可耻梦,结果他没强撑多久,就睡过去。
白引摸摸司斯祀脸,在他唇上亲亲,“开始有点喜欢你。”
这话听在司斯祀耳朵里,自动翻译成,想把你吃到肚子里。
他抬起条腿,踹向白引。
白引伸手按住,手掌往上移,大力掐住司斯祀,“对你身体很有兴趣,你如果不想半死不活,就老实点。”
司斯祀心说,现在不就是吗?
来,这肉疼真不算什。
白引端着杯子进来,“把水喝。”
司斯祀嘶哑着声音,“滚。”
白引捏住司斯祀下巴,将杯子里水往他口中倒。
水顺着司斯祀嘴角淌下来,打湿胸前衣服,他狼狈咳嗽。
司斯祀,“……”
司父见儿子不说话,以为自己猜对,他以过来人
两三分钟后,司斯祀手脚上禁锢消失,他活动筋骨,知道自己打不过白引,就没折腾,既能省点力气,也不会再被当猴耍。
夜风平浪静。
司斯祀要回公寓,白引没阻止,就是对门距离,又不是跨越几个星球。
大白狗这回听话,乖乖跟着住人步伐。
司斯祀看眼他家大白,知错能改就好。
梦还是做,这回比前两次都要疯狂,整个梦都在晃动。
司斯祀疼醒,发现白引不知何时从竖着睡变成横着睡,两条长腿直接架在他身上。
“……”
司斯祀大声把人喊醒。
白引淡定换回竖着睡,好像是习以为常。
他颓废躺天,听到狗叫声才睁开眼睛,见进来是自家大白狗,就叹口气,养儿不孝。
“大白啊大白,真是白疼你。”
大白狗在床前仰头嗷呜。
司斯祀面部抽搐几下,“别哭丧,等死再哭。”
大白狗还在嗷呜。
白引拍拍司斯祀后背,抓住他头发,强迫他抬头,“你玩时候,奉陪到底,全程由着你胡作非为,换,就不行?”
司斯祀冷眼看他,“这是回事吗?”
白引勾勾唇角,“确不是。”
“你是在玩,是认真,在和你完成伴侣第件事。”
司斯祀索性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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