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舔掉嘴边奶油,“暂时还没研究出什。”
厉严目光随着他舌头移动,哑声道,“走,现在就去房里研究。”
陈又抓着勺子不放,“先等吃完蛋糕。”
厉严扛起陈又,“乖,研究完再吃。”
结果研究完,陈又别说蛋糕,喝水力气都没有,就趴在厉严身上睡过去。
厉严抱着胳膊,背靠墙壁,长腿随意斜斜叠在起,“你确定?”
陈又挖着蛋糕塞嘴里,“确定。”
厉严冷哼,“你每个周五都不漏下,还是听直播,不是重播,跟办事情时候,都没见你这认真过。”
陈又说,“们天天做……”
厉严眉眼抬,“所以没意思?”
厉严醋坛子打翻,家里弥漫着呛人醋味。
可惜陈又是弱小中央网屏幕窗口听,不是收音机这种实物,厉严没法丟垃圾篓里。
有蛋糕香味飘来,陈又思绪回笼,仿佛被注射进来管鸡血,立马就来劲。
厉严端着水果布丁蛋糕过来,“是要听节目,还是要这个?”
陈又说,“都要。”
四月里,雨水较多,拖拖拉拉,下个没完,没有夏天那干脆利落,来时猛烈,离开时毫不犹豫。
陈又懒散地窝在阳台摇椅里听节目,主持人声音非常温柔,他张嘴里能蹦出人生百态。
这是陈又在地球无数个电台节目里挑选,他直接拷贝数据丟进主程序网域,编写设置后,节目就在A区同步更新。
陈又觉得他这种行为是在侵权,这是不对,有损人品。
所以陈又放出气场强大万年大佬厉严,让他去跟那个电视台交涉,走该走流程,顺利签合同,买下版权。
他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雨依然在下着。
洗漱过后,陈又趿拉着拖鞋去书房问厉严,“昨天蛋糕没吃完,你扔?”
他很激动,非常在乎那块蛋糕,等个礼拜才等来,“浪费可耻,你知道,这是们家决不允许出现情况。”
厉严在看书,轻描淡写说出事实,“被吃。”
陈又瞥男人眼,“这是你自己说,跟没关系。”
厉严额角抽。
陈又舌尖扫过口腔内壁,把那些奶油搜刮进肚,他屁股隐隐作痛,在向他发出黄色警报,以免晚上在水里泡夜。
“不会没意思,你根毛都能盯着研究半天。”
厉严呼吸微沉,面上不见多大表情变化,“那你研究出来什吗?”
边听节目,边吃蛋糕,两者不冲突,搭配起来,除完美,他就没别形容词。
厉严转身。
陈又说,“蛋糕留下!”
厉严脚步不停。
陈又跳下摇椅,从后面搂住男人,把他手里蛋糕端走,坐回去吃起来,“不就是无聊,听个节目吗?”
A区民众看第期节目后,他们反应特别好,主持人成为热议话题,在极短时间拥有批忠实听众,他声音被评为最温柔力量。
这在陈又意料之中,人们多数都会新鲜东西产生好奇和兴趣。
所以并不奇怪。
节目在A区播周左右,其他星球都依葫芦画瓢,紧跟其后。
陈又原先工作完,就是睡觉,跟厉严搞事情,现在每周五搞事情时间分出来小时,给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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