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
他把脸黑,“真生气。”
厉严伸筷子去夹蹄膀肉吃,“糖是不是放有点多?”
陈又瞬间就被带跑思绪,生气样子也没维持分钟,“有吗?吃着很好啊,就喜欢吃甜。”
厉严笑着摇摇头,在青年发顶揉下,又不自禁去把人扳过来,亲他唇。
陈又端起酒杯,“厉先生,祝你在新年身体健康,顺心如意。”
厉严收这新年祝福,也回他个,“厉太太,祝你在新年多些欢笑,少些烦恼。”
陈又说,“唯烦恼就是,你搞时间过长。”
厉严摩挲着杯口,勾唇轻笑道,“明年整年都不搞你。”
陈又愣愣,整年?真假,那时间也太长吧,他肯定会忍不住,“没说让你次不搞,意思是减少持续时间,小搞怡情,大搞伤身。”
陈又把小黄狗抱到椅子上坐好,他坐在旁边,右手位置是厉严。
厉严倒两杯红酒,给陈又杯,余光扫过智能狗,“你把它弄上来干什?”
陈又拿筷子在蹄膀里面夹块肉皮吃,入嘴都化,他吞口水,又去弄,“你们是兄弟,按照出生时间,你是它大哥。”
厉严,“……”
陈又边吃边说,“回头给它设置下,让它叫你声哥,多好啊,兄弟俩和睦友好。”
陈又坚定不移守着那锅红烧蹄膀,隔会儿就用勺子弄点汤汁尝尝味道,好吃舌头都要掉。
厉严搞完两个炒菜,边上人还在,“盐不用放。”
陈又扭头,“你放过?”
厉严说没有,他本正经说道,“你那口水不知道滴进去多少。”
陈又,“……”
年后,陈又准备好几份红包,都会在元宵之前送出去,考虑喜事日期都挨很近,他和厉严直接收拾行李去地球。
初六是庞龙大婚之日。
餐厅生意是越来越好,越做越大,庞龙得到外界关注,媒体称赞追捧,亲戚们奉承,还多次登上杂志,被评为青年才俊,他心里清楚,没有陈又,自己只是个底层打工仔。
别说豪宅名车,买
厉严耸耸肩,“在这里,没有小搞这个说法。”
陈又咬牙,“当没说。”
厉严挑挑眉毛,“哪句?”
被逼无奈,陈又甩出家之主威严,“厉严,可是你主人,你这样捏着玩,不怕把你丢进冬眠空间?”
厉严说,“怕,怕死。”
“有句话说,本是同根生……”
厉严抿口酒,看眼想不出下句青年,“蹄膀多吃点。”
陈又刚要说话,就听到男人声音,“这是最后次给你做,没下回。”
他摆出认真思考样子,“是这样,想想,从本质上来说,你跟智能狗还是不样,你独无二。”
蹄膀这才保住。
厉严把木须肉装进盘子里,“以前你不吃荤。”
陈又说,“过去跟现在不是回事,要区分开,你就是那条区分线。”
厉严很满意这个回答,所以他把陈又往怀里捞,低头亲上二十来分钟,将人翻过去,俯身去接着亲。
陈又双手撑着台面,是锅里两大块蹄膀给他力量,他才没有腿软跪在地上。
开吃时候,已经是九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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