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竟然无视他存在。还是刚好在他八百年才发次烧时候。
对他影响和冲击力放大数倍。
晏为炽觉得自己大概是把脑子烧糊,心底竟然喷发出股疑似委屈情绪,他太阳穴突突乱跳,鬼附身般走过去。
“发烧。”
见陈雾脸茫然,他低低头,鼻息滚烫,“不信你摸。”
他再次开口,鼻音有些重:“陈雾。”
依旧没有应答。
晏为炽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发现屋里就他自己,他呼吸粗沉地下床,只穿件卫衣出去。
寒风吹在他高热皮肤上面,没留下点凉意。
天还没怎黑,路上灯就全亮起来,像两大串珍珠项链挂在水库中间。
揉几下眉心,语气从轻松转为凝重,“那个,炽哥,有件事,妹瞒着报班,说要给你做甜点,说她不听,只能你出马。高三,她那成绩不允许她自由随心,她来这里是跟家里打过包票,目标要是没完成,不但她死,替她做担保也得死。”
“什破事,”晏为炽点根烟,“你们兄妹俩都有病,非得凑热闹。”
姜凉昭调笑:“跟妹出发点可不样,是想体会体会安逸生活,她是要跟着你,怕你被哪个小妖精勾走。”
“等着,明儿老子就毁容。”晏为炽挂断后把手机丢桌上,他冲门外吼,“自己进来烧水!”
陈雾模糊声音随风传进来:“晏同学,帮帮。”
不远处,陈雾跟个钓鱼年轻人坐在树底下,两人不知道聊什,他露出排洁白牙齿,笑得很不值钱。
晏为炽头次见陈雾笑成那样,他眯眯眼,随手捡起个石头子,砸在陈雾脚边。
陈雾给他个莫名其妙眼神就继续看年轻人钓鱼,没有再理他。
这幕让晏为炽愣住。
陈雾这些天直对他百依百顺,对他生活起居照顾得细致入微,贤慧体贴得像个老妈子,他有时候情绪很差,对方全程关注着,生怕他有什需求时候,没有及时帮到他。
晏为炽不屑地嗤声:“还撒娇。”
管你死活.
半个多小时后,陈雾用第二壶热水洗完头发,头皮暖和和,他看晏为炽在睡觉就没用吹风机,只用毛巾把头上水擦到七八成干就没管。
晏为炽觉睡到昏天暗地,喉咙发哑:“陈雾,倒杯水给。”
没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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