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都有可能。”晏为炽用力咬住烟蒂,嗓音低不可闻,“都算。”
“数到五,你不照做,就自己动手。”晏为炽漆黑锐利眼盯着镜子里陈雾,语调漫不经心,“,二,”
陈雾脸上含有香皂味水珠凝在下巴上,啪嗒掉进洗脸盆里。他刚转身,就被股力道按在洗手台上。
“晏同学你先让……你别……”
陈雾没声音。
晏为炽把陈雾棉衣,毛衣和秋衣全部掀上去,露出他白得晃眼腰腹和部分胸口。
好好揪人耳朵干什。
以前没干过这事。
晏为炽蹲下来动作倏然僵滞。
以前……干过,还是对着同个人干。
操。
吊床,作势要拿回药酒。
“没说不用!”陈雾飞快地倒点药酒在手上,他盖子都顾不上拧,就把手伸进衣服里面,沿着受伤地方慢慢揉搓。
药酒效果来得猛烈,那处皮肤很快就从清凉变得灼热,陈雾呼口气:“昨晚真很吓人,大家都是同学,干嘛打架呢,幸好没结冰,要是结冰,摔个屁股蹲,很危险。”
他舔舔嘴皮子,寻求认可,“你说是吧,晏同学。”
“嗯,豆浆还可以。”
以及大块触目惊心淤痕。
跟陈雾自己口述压根不是个等级。
晏为炽愣愣,面色铁青:“你他妈真是,”
他发现陈雾起层鸡皮疙瘩,也察觉姿势不太对就后退步,偏头点根烟,“谁踢,还记得吗?”
陈雾垂着眼睛整理衣服:“没看清……”
晏为炽在风里喝完袋豆浆,什也没琢磨出来,迈着懒倦步子回屋睡去.
斗殴事件过去几天,晏为炽发现陈雾弯腰时候还是很吃力,喘气声也会变得急促不稳。
要不是陈雾天到晚身上都有股子药酒味,晏为炽都要怀疑他没好好擦药酒。
“怎你肚子上伤还没好,”晏为炽靠在卫生间门口,“衣服撩起来,看看。”
陈雾正洗着脸,下呆住。
陈雾:“……那明天再给你买。”
晏为炽都没听陈雾说什,注意力都在他左耳两个指印上面。
没用多大力气,怎就青。
有那嫩?
晏为炽浑然不觉回忆起触感,好像是挺嫩,他意识到自己在想什,绷着下颚咽下去口中热甜豆浆,扶着额头去外面吹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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