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雾走后,晏为炽打算睡两个小时再说,哪知在外面失眠,回来还是失眠。他打量屋子,那家伙才来两个月,就在他这儿制造出浓厚生活气息。
晏为炽顶着张看谁都不爽脸色出门,他随
“出去啊。”陈雾到自行车那儿,刚要开锁,突然想起来什,“啊,差点忘。”
他连忙跑回来,喘着气叮嘱:“晏同学,现在要去看房子,不知道要看多久,如果很晚回来,你把晒衣服……”
晏为炽放背包动作滞,他侧过脸看陈雾:“你说你要去干什?”
陈雾说:“看房子啊。”
晏为炽有两秒思维凝结,之后才恢复如常。
白糖没就没,为什要叫他?
晏为炽眼底沉沉地盯着空罐子,操,这算不算依赖?
从什时候开始?症状是轻还是重?
陈雾喊道:“没吗,那明天买几袋回来。”
“不用,自己买。”晏为炽说.
擦过佛像人,是不是辈子都有菩萨心,连别人心情都要照顾。
到家后,晏为炽洗脸,眉眼间不那颓懒,他想起路上有几个弯不好开,陈雾竟然都挺顺滑。
“你怎会开货车?”晏为炽问准备烧水陈雾。
“有时候要拉货。”陈雾拿水壶插头。
晏为炽看他手上小云朵状旧疤:“考驾照?”
来挺血腥,恐怖片样。”
晏为炽:“……”
这也怕?又不是GAY。
晏为炽低头打开微信,忽略掉那些信息,扫扫自己朋友圈。
除春桂,还有另个城市朋友们。
陈雾发愁:“房子不好找,性价比,房东,环境,邻居这些都是要考虑。”
“你想得还挺多。”晏为炽说,“今天就找?”
“不是,昨天就开始,“陈雾摇头,他苦恼地蹙蹙眉心,”你只答应让住到年底,马上就要过年,时间不多。”
晏为炽神色平静,背包却被他用力扔到书桌上面,他恹恹道:“还在那干什,不是要急着去找房子?”
陈雾忙不迭地点头:“对对对,去!”.
晏为炽连续四天都在外面过得夜,第五天才回来。
当时陈雾正要出门。
两人个进个出,在门口打个照面。
陈雾从来不问晏为炽晚上不回来是在哪睡,这次也是如此,他把手上钥匙塞兜里,惊讶道:“晏同学,你今天没打工吗?”
晏为炽斜挎着个黑色背包,眼下黑眼圈明显,他没开口就往屋里走。
“考。”陈雾乖顺道。
晏为炽目光依然停在陈雾脸上,像是要把他跟自己幼年熟悉那个敲木鱼叠叠,看能不能叠上去。
陈雾见晏为炽没开口,以为他不信:“驾照在钱包里,要看吗,拿给你……”
“谁要看。”晏为炽把保温壶里仅剩点水倒杯子里,他拨开瓶瓶罐罐里其中个糖罐,面色秒变差,“陈雾,没白糖。”
转而怔。
“导航是不是不对啊?”陈雾挪挪身子,“半天怎还没出小路,屁股都要颠酸。”
晏为炽睨他屁股:“这不结实?”
随着这声玩笑,他周身低气压减弱不少。
陈雾遮掩不住松口气。
晏为炽唇动,想说什,最后却是无声地“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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