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需要剪刀吗?”陈雾刚问完,晏为炽就说,“去房里给敷药。”
陈雾看他受伤手:“不用敷吧。”
“不这觉得。“晏为炽说,“今天写很多字,要疼死。”
“那好吧,从学校带回来仙人掌还有点。”陈雾话落,晏为炽隔着薄薄层白色布料按着他后背,掌心贴上他背脊把他往外带,“赵潜,剪刀在窗台上,自己进来拿,阿遇,看火,顺便把虾线抽。”.
客厅,赵潜跟黄遇眼睁睁地看着炽哥把陈雾带进房里,砰下关上房门,他俩对视眼。
陈雾迷茫地说:“刚刚不是给你吗。”
晏为炽面不改色:“那只是上午,下午还有,每个学科写满都有个。”
陈雾:……“他目瞪口呆,“还能这样吗?”
晏为炽变魔术似拿出笔跟张欠条。
陈雾稀里糊涂抓住塞进他手里笔,在欠条上面签下自己名字。
身后倏然伸过来只手,拿走他锅铲,头顶是咬牙声:“陈雾,要奖励。”
“没有说不给你啊,菜还没有炒完,你怎这急。”陈雾嘀咕着把灶台火调小,盖上锅盖闷上,他认真地看向晏为炽,“你说。”
晏为炽开始兑奖励:“以后别叫同学。”
早想好要什,不在电话里说也不发信息,必须当面来。
陈雾从晏为炽手上拿回锅铲,放在锅盖上面:“那叫你什。”
赵潜抱着箱啤酒,黄遇左手箱奶,右手袋虾:“炽哥,东西放哪……”
没影儿。
晏为炽直奔厨房:“都写满。”
陈雾在炒菜,没怎听清:“你给他们倒水吧,桌上有。”
晏为炽关掉油烟机,闹哄哄杂声瞬间没,他满腔炽烈流进目光里:“说,都写满。”
炽哥路上就跟念家小媳妇样,这会儿副餍足样。
索吻?
没到那程度吧。
“让看火抽虾线,妈想都不敢想。”黄遇扒拉着短发去厨房,见到盘切成片火腿,碗泡好干蘑菇,视线扫向竹筒里几双筷子,他挑挑眉,炽哥看上陈雾原因,可能是对方能给出家味道。
“能搞定吗?”赵潜拿着几瓶啤酒进来。
晏为炽弹欠条,见陈雾看着他欲言又止,他眉头皱,“别想耍赖。”
“没有。”陈雾很无语样子。
客厅传来赵潜喊声:“哥,啤酒直接放地上啊!”
“你拿几瓶在冰箱里冰冰吧。”陈雾应声。
“收到!”赵潜利索地徒手拆纸箱。
晏为炽偏头看窗外火烧红,嗓音低而模糊,犹如从多年前小庙里震荡而来:“跟小时候样。”
陈雾有点为难:“可是现在都长大……”
“不管,”晏为炽盯住他垂下去微翘眼睫,霸道又带有隐晦激动,“你必须像小时候那样叫阿炽。”
“好吧,”陈雾腼腆地抿下嘴,“阿炽。”
晏为炽眸光深深,他点头表示满意:“其他奖励先欠着。”
陈雾哄拿奖状回来小朋友样,匆匆看他眼:“写满啊,晏同学真做到。”
晏为炽:“……”
他把卤菜扔陈雾怀里,转身就走。
这动作显得有那几分幼稚。
陈雾将没有漏汤汁卤菜放边,继续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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