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多可怕形容词。
黄遇瞄眼低头敲键盘炽哥,当然,凡事没有绝对性。
不是说那种处理感情方式就完全不好,因人而异,只是他不适合。
“炽哥,你当年在嘉钥,”黄遇提个事,“你脸上那疤老深,现在点印子都看不到,”他羞涩地说,“陈雾给你涂什药,让也涂涂呗。”
晏为炽
而且要是调养不好,还会给身体带来不可修复伤损。
晏为炽下班过来,黄遇丢脸丢大发,之前在书房多狂现在就有多悲催,他别别扭扭地喊:“炽哥,来啊。怎只有你个,陈雾没跟着?”
“把自己摔个底朝天,要全家出动?”晏为炽搬张椅子坐下来。
黄遇:“……”敢情你全家就你跟陈雾。
病房里响起纸张摩擦声音混着敲击键盘声,晏为炽坐在窗边处理公务。
小护士喊来医生,医生检查完喊来他爹,他张口就是句:“妈呢。”
黄董脸拉得跟老驴子样:“你妈让你给气,在五楼躺着,叫她干嘛,还嫌她没气够?”
黄遇虚弱地撇撇嘴。
“以后还敢飙车吗?”黄董忍着火气没在这时候发作,怕儿子又被推去手术室抢救,就这根独苗苗,没有二三。
“那是意外。”黄遇嘴硬地吐出句,眼皮翻就昏过去。
是啊,会问。】
赵潜:【黄遇戴护具多半是他未婚妻意思,那家伙装逼装,肯定不是自己要戴,他大难不死,多亏那套护具。】
没等陈雾回信,赵潜又发来条。
赵潜:【哥,那厮手术有结果告诉声。】
陈雾把手机放进裤衩口袋里,下秒手就被闭着眼晏为炽握住,两只干燥手掌包着他五指。
黄遇贴几块纱布脸抽抽,炽哥到底是来看望他,还是把加班地点从公司转到他这儿?也太会省时间吧。
“阿遇,你未婚妻什情况?”晏为炽淡声问。陈雾让他打听,不然他不会管。
“照常演出,还有五站。”黄遇腿打石膏高吊着,他有点想吐,咽咽唾沫压下生理性反胃,未婚妻在电话里告诉他说,乐团这次没有带她那个位置备选,她不能离开,巡演结束才能回来。
黄遇不但不失落,反而松口气。
要是未婚妻听到他受伤就丢下自己事业,不管不顾地飞回来,趴在他床前崩溃痛哭不能自已,那他心理负担会很大。他可不想成为谁全部。
把他爹吓得,驴脸惨白惨白,个董事长脑干缺失般傻站在原地不知道呼叫。
还是助理进来看到这幕,紧急叫来医护人员。
虚惊场。
黄遇伤情没转变,他是强撑着醒来,身体机能不让他胡来,把他拽进休眠状态.
又过二十四小时,黄遇精气神才有所恢复,他这摔,差是出不成。最起码要在病床上躺到十过后。
走廊陷入寂静中。
到清晨时候,手术室灯灭,白大褂们从手术室里出来,疲惫中带有放松之色。
黄太太见状,紧绷神经末梢软,整个人倒下去。
黄董没去管还在手术台上儿子,他赶紧抱着昏迷太太去找医生.
黄遇是在上午睁开眼睛,他有种从阴间回到阳间恍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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