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这张纸条上,”下条玲子说,“应该有署名,如果没有署名,雪绘定会感到害怕,而且,那个名字定是可以让她感到放心人。”
听她话,其他人都用锐利眼神注视着她。
“可能她觉得有甚方法可以摆脱眼前状况,”利明说,“由此可见,对方是她很信任对象。”
“但是,到底是甚时候把纸条交给她呢?”
高之自言自语地说道。
“没必要亲自交到她手上,”下条玲子说,“昨晚决定各自回房间休息时,大家不是起行动吗?最先去就是雪绘房间,只要利用那个机会,把纸条放在枕头下面或是其他地方就好。在此之前,大家都在讨论锁事,无暇顾及其他事,完全有机会用潦草字写下这张纸条。”
“原来如此。”
巴,但没吭气。
最后,阿田成功地把手上纸片拼出来。阿仁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拼出来纸。
“呃,这是甚?等下去……把房间门锁打开……吗?猜原本应该是写,等下去你房间,你把房间门锁打开。”
“这是怎回事?”利明自言自语道,“为甚会有这张纸条?”
“应该是凶手交给雪绘,”下条玲子说,“雪绘拿到纸条后,按照纸条上所写,没有锁住门。凶手就可以随时溜进她房间。”
高之点点头。他看着其他人脸,回想起昨晚走进雪绘房间时情景。有没有人做出甚可疑举动?其他人似乎也都在思考同样事,他视线和其中几个人相遇,大家都尴尬地低下头。
“如果不是直接交给她,那就有可能是不那熟人。”
利明看着阿仁。
“有完没完啊,都说不是们干。”
“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来,事情就很明朗。凶手是那个女人信任对象,否则,不可能开着锁等对方上门,这来,就更清楚地证明,人不是们杀。即使们把这样纸条塞给她,她也不会理们。”
阿仁得意地大步走在人质面前,没有人能够反驳他。他翻放在电话旁便条纸,得意地说:“纸质完全相同,看来就是用这个,这里也有原子笔。”
到底是谁?高之瞄着其他人,其中有人写纸条给雪绘。
“但是……假设凶手把这张纸条交给雪绘,雪绘会怎解释呢?”
下条玲子再度说出她经过深思内容,“相信她很清楚,在目前状况下,去其他人房间很困难,也很危险。难道她没有对这件事产生疑问吗?而且,她应该也思考过为甚那个人要去她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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