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煦脸色僵:“爸爸,您说什呢,只是今天陪您来医院复查耳朵下而已。”
“之前住医院不能复查,非要跑到这里来查?”钟恒重冷着脸问。
钟煦看着他笑:“这不也是想着您之前耳朵在这里做手术,还是您主治医师更解您情况吗……”
他上前步扶着老爷子手:“不就是钟秋个朋友而已,您何必生这大气呢?”
“是不是普通朋友,你和心里都有数。”钟恒重黑着脸扶着他手往外走,走两步突然停住回头又深深看傅盈眼。
钟秋手突然松,傅盈失依靠身体歪就要往旁边倒,但才歪下就被钟秋再次扶住。
钟秋:“认真走路,松手站都站不住,周五还要怎跟着去老宅玩。”
“又没说非要去。”傅盈喘两口气缓过神来,握住钟秋手臂拧拧,怒道:“你再吓人就找根拐杖来,拄拐杖都不扶着你。”
钟秋摸摸他头发:“咕噜咕噜毛吓不着,别生气啊,不吓你啊。你怎胆子这小呢?稍微吓下就鸡飞狗跳。”
傅盈冷笑声要掰开他手,但钟秋用力搂着他,让他怎扯也扯不开。
体都依靠着钟秋,借着他手步步向前走。
两个人时谁都没有说话,耳边只有卷着阳光风还有有些远又有些近人声,似乎他们真是同外人看上去样要好朋友,即便他们都心知肚明对方不是。
钟秋看着傅盈在空中摇摆黑色碎发,因为阳光镀上层金边,在他眼前摇晃。钟少爷失神瞬,开始假设如果傅盈接近不是别有用心,那自己和他会不会成为如同现在表演出来般亲密好朋友?
他们会真心向对方发出晚餐邀请,会坐在起谈论工作人生,甚至会坐在起嘲笑钟煦那个不自量力讨厌鬼。
和聪明人在起总不用说太多,或许他们才认识两天就已经足够有默契,个眼神个动作就知道对方意思。
钟煦心知肚明,立刻上前说:“听说周五小弟生日时候,要把他也起带过去。”
“带过去?坐着轮椅推过去吗?”钟恒重冷笑声,转头不再
两个人在下面拉拉扯扯,楼上人看得清二楚。
钟煦扶着父亲站在窗边,他看着老爷子几乎抿成条线嘴角,心底得意脸上却皱眉说:“爸爸,这里风大们先回去吧。”
钟恒重站着没有走,脸凝重看着广场上已经开始重新往前走两个人问:“这个就是钟秋上次消防演习时候受伤朋友?”
“应该是他吧。”钟煦道。
“应该?”钟恒重顿,转头看向钟煦挑眉问:“两个男人拉拉扯扯搂搂抱抱,这不就是你想让看见东西吗?还说什应该。”
这样默契表演定要在钟煦面前,让他明明知道自己被排挤却还要保持微笑。
钟秋想着忍不住笑声,傅盈感觉到温热气息扑撒在自己耳后,整个人顿顿,转头问:“怎?是走路样子很好笑吗?”
“不是,只是突然想到件很开心事。”钟秋看着他眼睛笑笑:“件本来让很开心事。”
如果两个人相遇不是各怀鬼胎,这本来是件很开心事。
“本来?什意思?难道现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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