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秋查不出什不代表自己查不出什,他摸摸自己腿上伤痕,疼得抽口气。
手机上聊天窗口已经打开,傅盈眯着眼双手飞快打着字,开始联系苏娇娇和金老五。他长这大,从来没有吃亏往肚子里吞道理。
钟秋笑笑没有反驳。
车路平稳到家,傅盈再次回归被抱来抱去生活,等他换好衣服躺在床上时候已经晚上快八点,他看着床边钟秋问:“你晚上什时候回来?”
“还不知道,得事情处理好,可能很晚。”钟秋伸手摸摸他头:“你睡吧,手机在床头给你充上电,有事就给打电话。”
他说完起身要走,突然又被傅盈拉住。
“怎?”钟秋看他。
不应该干扰你开车。”
“东西掉下面去,等车停给你找出来。”钟秋淡淡说着,但找得到找不到,还不是决定权在自己,反正傅盈现在是没办法自己弯腰去找。
“不用,就是随口说。”傅盈拍拍胸口,叹口气,沉默阵突然问:“你会追查这件事吗?”
“罪魁祸首们不是都心知肚明吗?用不着调查什,查也查不到什东西,钟煦在这种事情上总是收尾地很干净。”钟秋淡淡说。
傅盈想想钟煦态度和做事风格,轻声说:“倒是觉得他没有这大胆子,如果有话,倒也不必每天在你父亲面前伏低做小。”
傅盈盯着他:“注意安全,今天晚上他们没有成功说不好还有后招。”
钟秋愣,笑笑:“关心?”
傅盈松开手躺回去闭上眼说:“差不多吧,还是小心点为好。”
“知道。”钟秋坐在床边伸手摸摸傅盈头发,看他阵,道句晚安,这才起身离开。
听见家门关响,傅盈立刻睁开眼睛拿出手机,在黑暗中按亮屏幕。
“当然不是他,是他那个好舅舅。”钟秋顿顿:“从前钟恒重回家妈就是冷嘲热讽让他滚,两个人最长半年没见过面,但是这样她也不肯离婚。她就担心离婚之后钟煦妈进家门,让钟煦这个私生子能正大光明地登上台面。”
他笑声:“谁知道那个女人命不好,还没等到妈离世就先死,最后户口上也是个未婚,到死都没进钟家门,那时候他弟弟曹力殊就恨上。”
傅盈问:“上次在酒吧,他在厕所打电话,对面那个舅舅是不是就是这个曹力殊?”
“对。”钟秋点头:“几年前出过场车祸跟他有关,不过没有确凿证据,最后也是不之,不过从那之后钟恒重倒是良心发现开始放权给,也算是因祸得福。”
“这也算不上什好福气。”傅盈嘟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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