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煦点头:“那就放心。”他冲着金老五笑,直截当说,“不知道圣姑发现没有,你直邮箱联系钟煦,并不是本人。当然,邮箱联系人,也并不是你。”
“有人,哦不对,现在可以更直接说,是钟秋夹在们之间当中间人。”
金老五耳机里许久没有回音,他看着钟煦笑笑,还没来得及句打趣话,就听见傅盈声音从耳机里传出来。
傅盈:“问他,这是什意思?”
“他说他叫金中煦,你还不记得记得?”青年道。
傅盈:跟他去,是要找人。
金老五闻言起身,端着那杯味道很像毒药铁观音说:“想起来,确见过,走吧,正好打两圈,不过今天身上没带多少钱,不能打太大。”
“不大不大,就是两块五自摸麻将,小很。”青年带着他往后走,推开走廊最后个包厢门。
房间中间放着个麻将桌,后面放着个沙发,墙上挂着液晶电视,窗户旁边立着个衣架,上面什都没挂。
铁观音,等到茶端上来他抿口,咂咂嘴想这茶不能叫铁观音,应该叫铁公鸡。
点茶味没有,像是为充苦味往里面加点别什东西,味道这奇怪,该不会喝会中毒吧?
杯异味茶顿时让金老五警惕起来,开始感觉到这个坐满老头老太太棋牌室暗藏杀机,他眼睛若有若无从所有人身上滑过,观察是不是有内鬼,这样他就要立刻终止交易。
正当他在寻找朝阳群众时候,个吊儿郎当叼着烟男人坐在他对面,用着自己三白眼盯着金老五,挑眉问:“个人?这里三缺差个人打麻将,你来不来?”
声音传进耳机,金老五看着青年没有回话,等待着耳机里傅盈回答。
扫视整个房间圈,金老五才看向唯个坐在麻将桌上男人,他笑笑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看起来加才是三缺。”
钟煦给站在门口青年个眼神让他出去,自己冲着对面金老五笑,用着他标志温柔男声说:“没关系,三个人可以打三人麻将,两个人可以打双人麻将,这都不影响。”
“可来也不是打麻将。”金老五道。
钟煦手顿,放下手里麻将牌说:“是圣姑让你来?听说他腿受伤不方便出门,不知道是真不方便,还是假不方便?”
“腿受伤,不代表耳朵和嘴巴受伤,他千里眼顺风耳从来也不是开玩笑。”金老五放下手里铁观音,挑眉说:“有什话就直接说吧,他都能听见。”
傅盈:问他有哪些人。
“有哪些人?这个人有点认生,般不跟陌生人打牌。”金老五靠在椅子上笑笑。
青年顿,咳声才说:“有个说认识你才叫来,他说好久不见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但是脸皮薄又不敢自己来。”
傅盈:问他叫什。
金老五:“那他叫什?告诉名字,说不好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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