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盈沉默会,低声说:“知道,听起来崔月安已经拿到让苏娇娇给他资料,剩下事情你告诉苏娇娇不用管。”
“知道,但是开始看冯庆接电话样子,钟煦和曹力殊这次似乎准备得周全,不准备给钟秋翻身机会。”
傅盈哦声:“那正常,他们这种有钱人家生儿子如同养蛊,最后赢当蛊王,钟秋要是真
常尔:“今天早上事情,跟冯庆起吃早饭听他打电话说,好像钟氏里面已经闹开,几个董事非常生气,觉得钟秋这是为掌权不择手段。”
“不管钟恒重什时候蹬腿,对于钟秋掌权钟氏都没有任何影响,他已经是钟氏执行总裁,没必要多此举。并且现在他人还在看守所里,如果真要说,现在情况钟秋当然是希望钟恒重活着。”
傅盈说着皱眉:“老爷子身体坏这快,有人推把是肯定,但这个人肯定不是钟秋。钟煦不是天天去医院吗?如果他想做什可太容易,而且平常他又贯是伏低做小孝顺窝囊儿子,钟恒重对他提防心小。”
常尔:“……虽然觉得你说很有道理,但也不必说得这笃定。”
傅盈:“有道理为什不能笃定?”
带着咸味风从外面吹进房间,摇晃蚊帐白纱,蚊香在角落里安静燃烧,特有香味将蚊虫驱赶,躺在床上傅盈翻个身,人是醒,但精神还迷糊,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苏娇娇前天个电话打过来,让他两个晚上没睡好,按照自己计划来说,钟秋最后肯定是能没事出来,但如果钟恒重提前去世,钟秋还在里面没有出来,那变数可太多。
要是钟秋变得无所有……
傅盈啧声拉过被子蒙住自己脸,心想就算姓钟有钱也跟自己没分钱关系。这里阳光灿烂人说话又好听,下岛是不可能下岛,这辈子都不可能下岛。
但理想是丰满,现实是骨感。
“因为这样你这样口咬定不是钟秋做,在这个知道你们两个曾经有腿人面前,听上去真非常恋爱脑。”
傅盈:“……放屁,是因为解钟秋这个人,知道他不会做这种事才这说。”
“行吧,你说是,那就是。不过听冯庆说,钟恒重在医院是他自己找,没有让钟煦和钟秋其中个插手。不过你这说,钟煦这些天都天天往医院去,应该就是他。”
“冯庆他们反应怎样?还有崔月安。”傅盈追问。
“冯庆很着急,早饭没吃完就走,听他说这是刚处理完件又来件,钟秋专门被扣屎盆子,干脆属厕所算。”
为防止发生紧急情况放在枕头边卫星电话再次响起来,傅盈睁开眼睛骂句娘,抓乱自己头发,把拿起电话接通,冷声说:“海岛六号为您服务,请问有什需要帮您吗?”
“什时候在自己岛上弄个客服?”
常尔语气带着疑惑,傅盈听是他,松口气问:“怎?还以为又是苏娇娇电话,现在听到她声音,就觉得会出事,心里就发慌。”
常尔哦声,承认说:“确是出事,钟恒重蹬腿。并且钟秋被指认在老爷子饭菜里放点不应该放东西。”
“……什时候走?”傅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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