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计划是,在医院时候,利用现在手中已有证据先送从曹力殊和钟煦进去。等到他们进去,那些盯着冯庆和月安人也构不成多少威胁。再好趁着曹家团乱麻时候,再从曹瑛瑜手里拿到文件。”
钟秋看向崔月安怀里抱着快递袋,轻声说:“最后等切尘埃落定,再去接你……原本计划是这样,但是现在你回来,帮加快这个进度。”
傅盈靠在椅子上:“所以你是准备怎脱罪呢?说出来听听。”
钟秋沉默下来,他定定看着傅盈,轻声问:“如果说出来,你会生气吗?”
“那不知道,只知道你不说出来,定会生气。”傅盈冲他笑:“你看着办吧。”
钟秋沉默回,组织着字句:“钟恒重这个人,常年备用两个手机。他当时藏下个,在他还清醒时候录段视频说明真正下毒人是谁,再加上曹瑛瑜电话录音,足够证明切。”
傅盈皱眉:“那你明明有证据还为什等这久?是为等到图穷匕见,知道曹力殊和钟煦所有手段再回击,还是……”
煦可能是给准备点什,但进病房,发现房间里只有钟恒重个,就感觉到不对。不过当时钟恒重精神看上去还很好,也不知道是回光返照还是真很不错。”
钟秋笑声继续说:“钟煦蠢就蠢在邀请他时候,没有同意,挖坑挖得太明显,要是不往里面跳下,倒显得是对不起他。”
“你见钟恒重面,跟病重老父亲大吵架,控诉他偏心。过两天钟恒重死,手指着自己午饭还死不瞑目,接下来调查出来证据都指向你。”
傅盈说着自己听来传言,钟秋边听边笑,还点着头继续往下接。
“他们说不满他偏心私生子,并且气死母亲,再加上把钟氏交给钟煦继承意思越来越明显,所以怀恨在心,自从他进医院之后直给他用慢性毒,拖垮他身体。”
“为等你回来?”
钟秋转头看他:“准确来说两个意思都有,在看守所待两天卖个惨吃点亏不算什,既方便日后回击树立个被陷害者形象,又还能博得点你同情,……”
他看着傅盈表情话音顿,将不亏两个字咽下去:“这是心里想法,从来没有对外说过,是因为现在你想知道,所以告诉你。如果你要生气,也请你听说完。”
崔月安坐在边椅子上小心翼翼插嘴:“他说是真,这多年他从来都只会说怎去做,从来不会告诉们为什要这样做,是你来以后才……”
“继续说,不打断你。”傅盈盯着钟秋道。
“还真是下毒?这多年也没点新鲜花样。”傅盈抱着手臂挑眉。
钟秋:“不否认曾经很希望钟恒重去死,关于恨他这件事没什好辩解。但是下毒这件事,确是是后面才知道,不过知道也晚。”
傅盈:“然后作壁上观看着你父亲死?”
他说完顿,立刻解释说:“没有任何贬低意思在,只是陈述这个事实。”
“他当初不也作壁上观看着母亲去世吗?”钟秋顿顿:“这个比喻不恰当,但是有时候人确是很难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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