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完工作后做什?”
“大家起去意大利餐厅吃饭。”
“用餐时有没有发生什奇怪事?”
“奇怪事?”
“什事都行。比如说遇到特别人,或是从哪儿来电话等等。”
“知道这点。”瞪着他说道,“你想知道是周六什时间段不在场证明?”
“下午到晚上。”
拿出日程手册。虽然不用看也记得,但就是想让他等等。
说自己先去穗高家,与神林美和子谈工作上事。加贺马上开始提问:“据说穗高先生当时吃鼻炎药,你还记得这件事吗?”
“嗯,记得。他当时说虽然刚刚吃过药,药效好像已经没,所以又从书桌抽屉拿出药。因为他就着罐装咖啡吃药,吓跳。”
“正如你所说,可以理解为正在调查不在场证明。”
“什证明?到底是什案件不在场证明?”
声音不由得变大。加贺看下旁边。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坐在收银台翻报纸女店主急忙低下头。
“只能告诉你,与浪冈准子小姐死有关。”加贺说道。
“她不是死于z.sha吗?还有什可调查?”小声问道。
以警方采取共同调查方式。不知他要调查究竟是哪方面。
“对,你想问什?”
加贺拿出手册打开。
“非常简单问题。请尽可能详细地告诉,五月十七日,也就是上周六,你具体做什?”
“上周六?”皱皱眉,“为什?”
“电话……”
“是。”加贺看着微笑。他笑容可以说很迷人,但感到他表情背后藏有某种狡猾算计。
这个警察定去过那家餐厅,并知道骏河直之中途离席,或许还知道他
“穗高先生从抽屉里拿出来是药瓶,还是什别容器?”
“是药瓶。”说完,又轻轻摆下手,“啊,不对,准确地说是药包装盒。那里面装着药瓶。”
“包装盒后来放哪里?”
“好像……”回忆着当时情形回答道,“应该扔进旁边垃圾筐。因为交给美和子小姐只有药瓶。”
无法理解加贺为何没完没地追问这件事。觉得这和案件没有关系。
加贺将咖啡饮而尽,看着杯底嘟囔句“咖啡豆太老”,然后问:“能告诉周六具体做什吗?还是说不愿意?”
“没有告诉你义务——”
“当然没有。”加贺说道,“但如果这样,将会理解为你没有不在场证明。因此,就不能从们名单中除掉你名字。”
“什名单?”
“这个无可奉告。”说完,他叹口气,“请记住,警察不回答问题,只会单方面提问。”
“当然是要作为调查参考。”
“不明白。这些怎会成为调查参考?上周六做过什和案件应该没什关系吧。”
“所以说,”加贺微微睁大眼睛,视线立刻有种压迫感,“是想确认与案件无关才这问,你就当现在正在使用排除法吧。”
“还是不明白。听你意思,像是周六发生什犯罪案件,正在调查不在场证明。”
听到这里,加贺继续看着,然后只用半边脸笑下。是种无畏、从容不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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