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儿有十公顷大,”乔治说,“有架小风车。有间小木屋,有鸡舍,有厨房,有果园。果园里种着樱桃、苹果、桃子、杏、核桃,还有好几株草莓。有小片苜蓿,还有足够浇灌水。旁边有猪圈——”
“还有兔子,乔治。”
“现在还没地方放兔子,但随时可以编几个兔笼,你可以喂苜蓿草给它们吃。”
“没错,可以喂草。”莱尼说,“绝对可以他妈喂它们吃草。”
乔治手不再忙着摆牌,声音变得温柔。“咱们可以养几头猪。可以造个爷爷家以前有那种熏炉,们可以宰猪自己熏肉,熏火腿,做香肠什。等季节到,大马哈鱼逆流而上,们可以抓个上百条,用盐腌或者直接熏。可以当早餐吃。没什比烟熏三文鱼更好吃东西。等水果熟,们
“他老婆以前会给孩子们做热蛋糕那个?”莱尼问。
“对,就是那个。只要有吃,你就什都能记住。”乔治认真地看着纸牌,在得分摞上放张A,又在上面摆下方块二、三、四。“就因为个荡妇,安迪现在在圣昆丁州立监狱里待着呢。”乔治说。
莱尼用手指敲着桌面。“乔治?”
“嗯?”
“乔治,咱们还要多久才能有块地,靠地过日子——养兔子?”
“不想打架。”莱尼说。他从床上站起来,坐到乔治对面。乔治几乎是下意识地洗牌,又摆起接龙。他故意把动作放得很慢,显得深思熟虑。
莱尼拿起张带人像牌看看,又转个方向看。“两边长得样,”他说,“乔治,为什这张牌两边长得样?”
“不知道。”乔治说,“他们就是这样印牌。你在谷仓里见到斯林姆时,他在干吗?”
“斯林姆?”
“对啊。你在谷仓看见他,他叫你别直摸狗崽。”
摸摸它。”
乔治问:“你在谷仓里看见斯林姆吗?”
“当然。他叫别再摸那条狗崽。”
“你看见那姑娘吗?”
“你是说柯利姑娘?”
“不知道,”乔治说,“们得先攒大笔钱。知道有块地可以便宜买到手,但人家也不会免费送给咱们。”
老坎迪慢慢地翻过身来,眼睛睁得老大。他谨慎地注视着乔治。
莱尼说:“给讲讲那个地方,乔治。”
“刚给你讲过,就在昨晚。”
“来嘛——再讲遍,乔治。”
“哦,对。他拿着罐沥青,还有把油漆刷。不知道他要干吗。”
“你确定那姑娘没过去?像她今天到这儿来时那样?”
“没。她没过去。”
乔治叹口气。“只要有家好点妓院,”他说,“男人就可以进去醉场,把身体里东西次性排干净,不惹任何麻烦。而且也清楚要花多少钱。像这种引人犯罪料,完全就是等着触即发,直通监狱大门。”
莱尼崇敬地听着他话,蠕动着嘴唇想要跟上。乔治接着说:“你还记得安迪·喀什曼吗,莱尼?上过语法学校那个?”
“对。她去没去谷仓?”
“没有。反正没见着她。”
“你没看见斯林姆跟她说话?”
“没有。她不在谷仓。”
“好吧。”乔治说,“看来他们是没戏可看。如果有人打架,莱尼,你可要躲得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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