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伸出手抓住斯林姆。“等
下。”他喊，他伸手拢在嘴边，大声叫道，“抓住他，莱尼！”
莱尼移开捂脸
双手，转头想看乔治，柯利拳击中他眼睛，硕大脸庞上顿时流满鲜血。乔治又叫道：“
叫你抓住他。”
莱尼伸手去抓时，柯利下拳已经挥
出来。下秒，柯利像上钩鱼样扭着身体，拳头完全没入莱尼巨大手里。乔治跑过去。“放开他，莱尼。放开他。”
但莱尼只是惊骇地盯着被自己抓住不停扭动小个子。他脸上不断淌着血，只眼睛已经被打得开
柯利飞速转身面对着卡尔森。“你少管闲事，除非你想跟出去单挑。”
卡尔森笑起来。“你他妈孬种。”他说，“你想吓唬斯林姆，结果没吓唬着，反而是斯林姆吓着你。你软得跟青蛙皮似。不管你是不是全国最棒轻量级拳手，你要敢跟干上，他妈踢掉你脑袋。”
坎迪开心地加入攻击队伍。“手套里抹全是凡士林。”他厌恶地说。柯利狠瞪着他，目光随即滑过坎迪，集中在莱尼身上。莱尼还在为农场而开心地笑着。
柯利像猎犬样跳到莱尼面前。“你他妈笑什
呢？”
莱尼茫然地看着他。“啊？”
有声响逐渐靠近。乔治连忙说：“别告诉别人，就咱们三个。他们知道会开咱们，所以千万别犯错。还跟以前样，就像咱们觉得这辈子都会直扛麦包似，然后某天们突然就领钱走人。”
莱尼和坎迪都点头，开心地咧着嘴笑。“别告诉别人。”莱尼自言自语。
坎迪说：“乔治。”
“嗯？”
“应该自己毙那条狗，乔治。不该让个陌生人打死狗。”
柯利怒气爆发。“来啊，混蛋大个子。站起来啊。没有哪个大个子杂种敢笑。要让你瞧瞧谁才是懦夫。”
莱尼无助地望向乔治，然后站起身来往后退。柯利摆好姿势，找准平衡。他先冲莱尼挥下左拳，然后记右拳打中他鼻梁。莱尼恐惧地大叫声，血从鼻子里汹涌而出。“乔治。”他喊道，“让他住手，乔治。”他继续向后退，直到整个人都靠到墙上。柯利紧跟上去，又拳打中他脸。莱尼双手仍然垂在身侧，他害怕得不知道保护自己。
乔治起身大喊：“抓住他，莱尼。别让他揍你。”
莱尼抬起大手捂住脸，恐惧地哀号起来。他哭喊道：“让他停下，乔治。”柯利又冲他肚子打拳，止住他声音。
斯林姆跳起来。“卑劣鼠辈，”他叫道，“来对付他。”
门开。斯林姆走进来，后面跟着柯利、卡尔森和惠特。斯林姆手上尽是黑色沥青，他紧皱着眉。柯利紧紧跟在他身后。
柯利说：“哎，没别意思，斯林姆。只是想问问你。”
斯林姆说：“哈，你问次数太多。他妈已经受够。如果你他妈连自己老婆都看不住，你还希望能干什？你离远点。”
“只是问问你，没别意思。”柯利说，“只是以为你可能看见过她。”
“你他妈干吗不叫她好好待在家里，待在她该待地方？”卡尔森说，“你让她这样整天跑到宿舍里来，很快你就会惹身麻烦，还什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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