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这个星期,干活儿很卖劲儿。雷蒙来过处,告诉他已经把信发出去。与艾玛尼埃尔去看过两次电影,银幕上演些什,他常看不明白,得给他解释。昨天是星期六,玛丽来,这是们事先约好。见她就产生强烈欲望,因为她穿件漂亮红色条纹连衣裙,脚上是双皮凉鞋,乳房丰满坚挺,皮肤被阳光晒成棕色,整个人就像朵花。俩坐上公共汽车,来到离阿尔及尔几公里远个海滩,那里有悬崖峭壁环抱,靠岸这边,则有溜芦苇。下午点钟太阳,已不太灼热,但海水还很温暖,水光接天,微波荡漾。玛丽教玩种游戏,那就是在游泳时候,迎着浪尖喝口水含在嘴里,然后转过身将水朝天喷出。那水既像泡沫花带样在空中稍纵即逝,又像温热雨丝洒落在脸上,但玩会儿之后,嘴就被苦咸海水烧得发烫。玛丽又游到身边,在水里紧紧依偎着,她把嘴贴着嘴,伸出舌头舔尽唇上咸涩。俩在水里翻腾搅和好阵子。
当俩在海滩上穿上衣服时候,玛丽用热烈眼光瞧着。抱吻她。从这时起,俩不再说话交谈,紧搂着她,俩急于搭上公共汽车,急于回家,急于上床做爱。把窗户大大敞开,感受着夏夜在们棕色皮肤上流走,真是妙不可言。
早晨,玛丽没有走,对她说要跟她道共进午餐。下楼去买点肉。回楼上时候,听见雷蒙房间里有女人说话声。过小会儿,沙拉玛诺老头儿又开始骂狗,们听见木头楼梯上响起鞋底声与爪子声,还有“坏蛋!脏货”骂声,老头儿与狗出楼到街上去。对玛丽讲老头儿事情,她听直笑。她穿着睡衣,两袖高高挽起。当她笑时候对她又动欲念。过会儿,她问爱不爱她。对她说,这种话毫无意义,但似乎觉得并不爱。她听显得有些伤心。但是,在做饭时候,她又无缘无故地笑起来,笑得又抱她吻她。正是此时,雷蒙房间里传来阵吵架声。
先是听见声女人尖叫,接着就是雷蒙声音:“你敢跟对着干,你敢跟对着干,要教你学会怎对着干!”同时是几记重重抽打声与女人号叫,叫得那惨厉,楼梯口立即就站满人。玛丽与也出房门,听见那女人还不断在惨叫,而雷蒙还不断在打。玛丽对说,这真可怕,没有吭声。她要去找警察,说不喜欢警察。但是住在三层个做白铁工房客找来个。警察敲敲门,里面就没有声音。他又使劲地敲,过会儿,女人哭起来,雷蒙把门打开。他嘴上叼着支烟,满脸堆笑。那女人从门里冲出来,高声向警察告状,说雷蒙打她。警察问她,“你叫什名字。”雷蒙替她回答。“你跟说话时候,把烟从嘴上拿掉!”警察命令道。雷蒙没有立即照办,他瞧瞧,又抽口。说时迟,那时快,警察朝他脸上,狠狠地个大耳光扇个正着。他嘴上那支烟被扇出几米远。雷蒙脸色大变,但他当时什也没有说,而是低声下气地问警察,他是不是可以把自己烟头拾起来。警察说可以,但又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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