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肖舒服地缩着脖子,他觉得江渚手好温暖,以前从来没有人摸过他脑袋。
江渚问道:“棺材里面那位白天不出来?”
生肖想想,摇摇头:“只听人叫他祸,反正白天从来见不到人,都是那只老鳖拉着走,他也从来不主动和人说话。”
“不过听椒江大叔说,山川大地之间流传着不少他传说。”
江渚来兴趣:“什传说?”
江渚说道:“饿?”
从兜里掏出最后小块肉干,这是他今天节约下来,用手机游戏从青铜棺里面那位换。
生肖实在饿得厉害,抓过肉干就往嘴巴塞,边吃边看向江渚。
江渚真奇怪,居然会将食物给他吃,这是从他记事以来从来没有遇到过。
他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他甚至没有名字,他只记得他每天都在到处寻找食物,有时候能吃上点,有时候好几天都得饿着。
“们偷偷生火烤它。”边说边流口水。
江渚还没有答,有人似乎发现鬼鬼祟祟两人,走过来:“什事?”
生肖吓得哆嗦,将手上蛇刷地扔进草丛:“没什,让江渚给讲故事。”
蛇是诸神宠儿,见者必须绕路而行。
这是个神权世界,蛇是神权象征,更别提吃蛇。
响都没有,耸耸肩,隔音效果真好,也不知道里面人玩手机没有。
老鳖并没有移动,江渚也不急,周围如果不是到处都是危险话,还挺风和日丽,继续玩手掌上巫蛊。
背着螺壳小男孩挺着个小肚皮,那颗喉糖都被它吃下去,小短腿蹬跳下手掌就跑。
只是没跑多远又三百六十五度大转弯冲向江渚,因为江渚手上又拿着颗喉糖在空中抛上抛下。
个劲往江渚身上蹦,“呀呀呀”地叫得特别凄惨。
“那口青铜棺是神打造。”
“那只老鳖比神寿命还长,只要在它背上躺躺,能活三千岁
他跟着这个队伍,也是因为听说他们要去个到处都是猎物和浆果地方,他不懂,但那里定是这世上最美好地方。
生肖说道:“要不送你只巫蛊?以前也只有只药师,后来它们就变成窝。”
江渚揉揉生肖脑袋,药师蛊虽然看上去有趣,但只能用来给人治疗,江渚连这个世界植物都分别不清楚,要来也无用。
“你那疗伤汤药是谁教你?”
“个肚皮透明老人,好多人围着他,饿得急去讨吃,他就教这个。”
当然,饿得急,估计也没人管这些,比如生肖,不过他也不敢个人做这种事情,想拉上江渚起,结果就被人发现。
来人疑惑地看着两人。
江渚咳嗽声,这种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过遇到群崇拜神疯子能将人活活打死。
那人看两眼也没说什。
生肖有些不舍地瞟着草丛,估计蛇也不知道溜哪里去,擦擦嘴角口水:“真倒霉,好不容易抓到,其实也有人这干,只是没被人发现而已。”
正玩得开心,旁边传来生肖压低声音,“江渚。”
手背在背上,小心翼翼地朝江渚招手。
江渚走过去:“怎?”
生肖贼头贼脑地,眼睛直闪,然后伸出背后手。
是条蛇,还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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