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来说,应该只剩下这个可能。是什程度骚扰、有多频繁、或者说能不能用‘骚扰’这不痛不痒描述,谁都不清楚。”
“她换成假小子风格,估计是为保护自己吧。觉得那种打扮可以防止男人起色心。”
“恐怕是。”能势点点头,“她高中毕业之后非要来东京理由这下也搞清楚,就是为摆脱那个男人。”
“她母亲知道这件事吗?”
“这个就不好说。早川说她不觉得和泉曾告诉过自己母亲。要是和泉说话,那她母亲肯定会把男人赶出家门。可是凭那次见到她母亲时感觉,总觉得事情没这简单,因为她母亲表现出来愧疚程度非同般。”
“和泉上初中二年级不久后,那个男人就住进来。从那时候开始,和泉就不怎发牢骚。早川还以为和泉已经放弃或习惯呢。”
“但其实不是这样?”
“早川是这想。”能势细长眼睛微微闪下,“那年暑假个晚上,和泉突然跑到早川家里。说是晚上,其实已经是深夜。早川听到有人敲打房间玻璃窗,还喊着自己名字。看,才发现是和泉。和泉哭着求她能不能让她留宿晚。无论早川怎问,和泉都只是摇头不作答。只不过,和泉边哭边说已经受够,再也不想回那个家之类。听这话,早川个激灵,意识到应该是有人对和泉做什。她试着问句之后,和泉就像贝壳样啪地闭口再也不说话。”
“然后呢?”
“然后早川迷迷糊糊地睡着,醒来时已是早上,和泉也不见,只是在桌上留张纸条,写着:‘对不起。’”能势抓过啤酒罐,喝口继续说道,“等她俩再次见面时候,和泉已经是副若无其事样子,也绝口不再提起那天晚上事情。只不过,有点却发生极大改变。”
抵触情绪。要是素不相识男人也就罢,偏偏是自己熟悉大叔和母亲好上。想着他俩干着什见不得人事,肯定觉得很恶心吧。”
“虽然说不清为什,这心情能理解。”新田小声说道。
“据早川说,和泉还说过她打死都不要叫那个大叔‘爸爸’呢。”
“那她母亲和那个男人分手吗?”
“没有。现在还住在起呢。”
“你是说,她母亲虽然没听女儿说过,但其实隐隐约约察觉到,
“难道……她把头发剪?”
“你猜没错。她把头发剪成男孩头,衣服也换成假小子风格。早川问她理由时,她说天太热所以剪短,而且暑假刚好是改变风格好时机。”
新田用指尖轻轻敲着桌子:“这回事啊……”
“早川也从没提过那天晚上事情,所以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她也不知道。虽然想象过,但都是些臆测。”
“被她母亲男人骚扰吧。”
“啊?!竟然是这样。那他们登记结婚吗?”
“也没有。”
“为什?”
“因为不可能。”能势立刻回答道,“那个男人还有妻子呢。”
“啊……”新田不禁张大嘴巴,恍然大悟似点点头。这也是常有事情,虽然分居,但没离婚。这种情况大多是因为丈夫想离婚,但妻子那方为谋求生活保障不肯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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