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原连连摇头,似乎在说,你怎还是没明白过来呢?
“你想想,如果个着急女人为让个摇摆不定男人赶紧作决定,会做出什样事来?比如说,曾野先生家在吃饭时候,贝塚女士突然出现,向曾野太太坦白自己跟曾野先生关系,场面会有多不可收拾。”
“那……还真是地狱样场面。”
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麻烦。
“旁边全都是想要安稳享受今年最后顿晚餐客人,他们宝
“决心?什决心?”
氏原突然做个屈膝动作,好像是在说:你连这也不懂?
“出轨男人如果被自己情人逼着下决心,那只有种可能。”
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就算是新田这种榆木疙瘩也该明白吧。
“是说,跟现在妻子离婚吗?”
“这种可能也是最危险。如果住同家酒店既不是巧合,也不是两人商量好,就只有种可能性——方预先知道另方日程,然后故意跟另方住进家酒店。”
“为什要这样呢?”
氏原侧头:“谁知道呢。也不明白为什,但是有个想法。”
“带老婆孩子起来住酒店曾野先生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故意要跟情人住在家酒店,应该是贝塚女士。”
“恐怕是这样。”氏原也这说。
可能性。”氏原竖起两根指头,“种是,曾野先生和贝塚女士约好。如果真是这样,考虑到贝塚女士订房间是大床房,他们目不难推测。”
新田也明白他想说什。
“也就是说,曾野先生计划避开家人,去贝塚女士房间私会?”
“虽说是家人起来住酒店,但也不是24小时直在起。只是溜出来幽会会儿话并不是不可能。”
幽会——说得还真雅致。新田边这想,边看向氏原。可这位老道酒店服务员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话有多“漂亮”,反而问新田怎。
“会跟老婆离婚——堆男人会为讨情人开心而随口说出这种话。当然,也有不少女人会相信这种话。”
“既然贝塚没有结婚,那她肯定是很在意这个。呵呵,真有意思。”新田不由得笑出来。
“新田先生。”氏原微微皱下眉头。
“这哪里是有意思,分明是最有问题呀。”
“有什问题?当事人是按照自己意志行动,不管弄成什样子,都不是酒店责任呀。”
“贝塚女士应该没有结婚吧。但是,却跟结婚曾野先生搞不正当关系。而曾野先生竟然在跨年时带家人住进平时偷情用酒店。大概贝塚女士知道这件事,然后故意住进来,想让曾野先生难堪。从古至今,嫉妒心就是这可怕。”
氏原又叹口气,这次比刚才更大声些。
“如果只是让他难堪程度就好。”
“什意思?”
“有可能是想给男方施压。想要告诉他,自己已经作好思想准备,如果还不下决心话……”
“不,没什。这还真是个大胆计划啊。”
氏原右脸颊微妙地上扬下:“像这种风流韵事,越大胆越不容易被发现。”
这话很有说服力。
“您刚才说有两种可能。还有种可能是什呢?”
氏原微微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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