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假设到目前为止推理是正确,浦边既不是凶手,也不知道凶手是谁,那他也不是告密者。在这种情况下,他今晚为何出现在这里?能够想到原因只有个:他是被人叫出来。”
矢口瞪着眼睛,稻垣低声问句:“被谁叫出来?”
“在回答您这个问题前,还请您再听段们推测。关于告密者目。让们在假面模型葡萄酒杯里插上花,是想确认警方有没有真出动。显然,告密者也来这个酒店。他目何在?仅仅只是想看凶手被逮捕吗?”
对于新田问题,两位长官默不作声,表情严肃,看起来像是在考验自己部下推理能力。
新田指着能势鼻子,说道:“可精明警官脸上写着,事情不应该这简单。洛丽塔[1]
例子不就是吗?认为这背后定隐藏什更深刻内情。话虽这说,但目前对浦边真实身份还只是大致猜想,切都还在推测阶段。”
“现在关键就在于如何把这个推测运用到案件搜查中。”
二人对视眼后,同时点点头。
稻垣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闭上眼睛。相反,矢口瞪着眼睛望向天花板。本宫绷着张脸低着头,保持着这个姿势动不动。
址——想到这里,新田脑海中好像有束光猛然拔开迷雾。
“和那次样!”新田说道,“三年半前那个受害者,当时有正在交往男友,对吧。叫什名字来着,据说是个想要成为画家人。”
能势赶紧打开备忘录:“野上阳太。画具店名店员。”
“他也不知道自己女朋友住址。浦边也是。虽然同和泉正在交往,但并不知道和泉住在哪儿。”
能势忍不住笑起来,十分期待地用舌头舔舔嘴唇:“看来,新田警官快和想到块儿去。”
还是那个会议室,但此时没有其他人。当新田和能势跟稻垣说“有件事想跟您好好谈谈”时候,稻垣好像察觉到什,把其他人都支走。
“您觉得们推测如何?”新田谨慎地小声询问诸位上司。
稻垣睁开眼,看向矢口,摊开手掌,好像在示意“说说你意见吧”。
“有定说服力。”矢口思索着摸摸额头,接着说,“不能肯定说浦边就是被害人恋人,但两人很大程度上有着定关系。”
“但问题是,”稻垣接过话,“浦边,他为什会来这个酒店?”
新田瞪瞪眼前这个嘴脸狡猾警官。
“能势警官也不是什好人。你只是在假装推理,其实是在考验有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吧。”
“考验什,完全说不上。只是想确认下自己推测会不会是想多。多亏你,现在确信。”
“如果们推测是正确,那这个案子和三年半前那个案子就越来越相似。想成为画家青年不知道自己恋人住址,按照山岸说法,是因为这个女人脚踏两只船。然后这次,经常出入被害者和泉房间也不是浦边,而是另有其人。”
“所以们发现新共同点就是,这两名被害人都曾脚踏两只船。但新田警官,们可不可以认为凶手是个嫉妒心极强男人,接受不正在和自己交往女性出轨,所以气之下将其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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