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收到提醒通知,霍谌点进小孩小号微博,看到他刚才发博。
演寡妇女演员是有夫之妇。
因此他刚红就被黑,通稿满微博都是,全网黑,多家下水,想把他弄死。
现在回想起来,霍谌没什感觉,就是怕小孩看到那些东西。
网络是有记忆,仔细搜能搜到很多痕迹。
“行,老霍,你别杞人忧天,你乖宝宝又不是弱智,他能分得清真假。”
两者之间区别很大吗?
“放心吧,会跟他说,他霍老师这多年就来过次真,假戏真做。”
“嘭——”
霍谌把手机往桌上扔,冷冷道:“奖金给少,还是活腻?”
安利见好就收,不敢再刺激在爱河里游泳老友:“看把你吓,老霍,你老婆奴。”
“操,禽兽啊。”安利震惊说。
霍谌往沙发里靠:“只是亲脸。”
安利咂嘴:“定很失望吧。”
“那还真没有,心急吃不热豆腐。”
霍谌揉额角:“是怕他回过神来,跑跟前问拍没拍过亲热戏。”
】
当晚霍谌看到那个小号,心情愉悦把两条微博都看几遍。
第条“差点”让他不满意,叉掉。
第二条“抖M”被他在心里圈住,标记号,信息量很大样子,值得深入研究研究。
霍谌踢踢抱着笔电忙兄弟:“安子,你说那些两口子都是圈子里人,方在接受采访被问到介不介意另方拍亲热戏时候,说出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能理解,没什之类答案,那都是怎想?”
安利说:“你戏路很少涉及纯情纯爱,男人戏为主,什刑侦队长,农民工,民国教书先生,土匪,镖师,房东兼职杀人狂魔等等,没有为艺术献身机会。”
霍谌面部抽动。
安利回忆着感慨:“说起来你那个杀手演是真变态,看都有心理阴影,有段时间在街上看到脖子上戴丝巾女生,都特别担心她们会被你拖回家勒死。”
“这还不是最可怕,最可怕是,怕哪天小方给你整理衣服,在你衣柜里看到女人丝巾。”
霍谌:“……”
霍谌不以为意:“有什关系。”
安利噎住,佩服.
霍谌拍这多年戏,别不担心,就担心件事,他年少无知时候接部戏,演个修车工,跟巷子里寡妇有那点意思。
也不是谈情说爱,是通过那个年代女人来透露大环境下愚昧封建,张张嘴也能杀死人。
当年霍谌凭那部电影拿最佳新人,第二天就出现大波黑料,他在戏里裆部都被圈出来,故意放大,还他妈P,说他假戏真做。
安利挑眉:“所以?”
霍谌说:“所以们先统口风,别说贴膜,就说都是借位。”
安利鄙夷:“你怎不直接说都是替身?”
霍谌笑笑,拇指在唇角摩挲几下:“那样显得他霍老师很不敬业。”
安利:“……”
安利啪啪敲键盘:“用脑子想。”
霍谌面色有点黑。
安利啧啧:“老霍啊,你操心是不是有点早,不如把人追到再说?”
霍谌面色彻底黑:“滚你房间去。”
安利刚端起笔电,就听老友冷不丁来句:“下午给他排亲热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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