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监控里青年真中邪,那事态就严重。
戚以潦叫住快要走到房门口章枕:“把床上用品换下,所有。”
章枕挠挠头,先前他要抱王初秋时候,三哥阻止他说别碰脏东西,他就怀疑是王初秋自作主张地做什,让三哥嫌弃,现在更加确定这点,他在心底叹气,今晚是三哥要留下王初秋,大家都以为三哥能放松放松,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是。”章枕道。
下刻,他又听主子开口:“还有桌上那罐茶叶,起扔。”.
镜头下青年原本赤身躺在床上,闭着眼,瘦骨嶙峋四肢笼着股腐烂灰败气息,片刻后,他突然睁开眼睛,先是愣怔地东张西望,接着就呼吸急促,喘不过来气样抓紧身下床单,瞳孔紧缩。
之后青年行为就更匪夷所思,他竟然抖着手穿好衣服,四肢并用地跌爬下床,躲到桌下……
他似乎是在逃避什事情,很慌,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面对现实。
不论是情绪丰富程度,还是转变频率,都极为诡异。
“有点像是中邪。”章枕犹豫着说出自己想法,除这个,还有种可能,王初秋在成长环境打压下学会顺从,也只懂顺从,慢慢,他心性就沉睡烂掉,今晚他“醒”,“活”,总结起来,就是所谓分裂。
真相有时候就该埋起来。
茭白蹦到嗓子眼心跳逐渐下降,归位,他趁着在路上时间养精蓄锐,这场战不知道要打多久.
缔夜
电脑前,戚以潦夹着烟手伸向烟灰缸,蓄长长截烟灰被他轻抖进去,他目光始终落在多个角度监控画面上面。
戚以潦乐趣之是在自己房里按监控,看监控里自己。醒着,看书,工作,或睡着。以个陌生旁观者姿态。
凌晨点过半,茭白回到“缔夜”,站在弥漫着浓重栗子花味房间里,左边是凌乱大床和昏迷不醒小辣椒,正前方是衣裤都在身上,只解两粒扣子沈寄。他比戚以潦大几岁,将近四十,眉目冷冽俊朗,两条大长腿跟精窄腰身引人瞩目。
【你好友沈寄已上线】
头像是皮卡丘。
黄橙橙团,两只耳朵竖起来,小短手缩在身前,扁平闪电尾巴翘得老高,脸
“中邪?不见得。”戚以潦扫扫房里那些小型监控安置地。
“那就是分裂症。”章枕接个电话,低声道:“三哥,人载回来。”
戚以潦把烟头摁进烟灰缸里:“送到隔壁去。”
章枕立刻出去接应,他们只是来南城贺寿,明天中午参加完宴会就走,三哥没时间管这件事,也不会管,不相干,没必要。
沈家不同于其他名门望族,沈老太太吃斋念佛多年,十分看重鬼神命数说。沈家人手上是不能沾血,有什事都让下人做,自己不但要撇清,还要进庙待待。
他监视他自己。
这才有现在这幕。
戚以潦今晚也是找不到别能打发时间,才在察觉他只是洗个澡出来,那年轻人面对他时就敢说话,说还不少之后,调出监控瞧瞧。还真让他瞧出名堂。
章枕百思不得其解:“是什原因,能让具空壳在瞬间多灵魂?”
戚以潦点击鼠标,画面从头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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