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寄眼眸没睁开,他用打发小猫小狗语气道:“随便在北边整理出个房间。”
“北边不好吧,”姜焉拿出最真诚态度,“他最好是在南边住,采光特别明亮,躺在床上就能晒到大半天太阳,这对他身体有好处。”
沈寄道:“他有皮炎。”
说话人没有意识到,自己能记住这个小细节有丝毫不妥。
客厅里瞬间被股诡异氛围侵占。
“作。”沙发上沈寄这次竟然冷冷淡淡地开口。
助理眼皮抽抽,董事长这口吻,这用词……是不是他想多,不然怎有种天下要大乱前奏。
沈寄喝两口水,冲淡两根烟留在喉咙里涩味,他往后仰头靠在沙发背上。
姜焉过去给他按捏头部。
助理扶茭白扶得很别扭,手臂都抽筋,原因在他不方便跟对方接触过多部位,只能用只手扶,其他地方都不挨着。
这个动作刚刚好,不至于会让金主觉得养宠物认不清自己身份,恃宠而骄。
沈寄周身气息果然没那冷,他揉揉掌中柔韧腰肢,这孩子到底是跟过阿潦,且跟最长时间,规矩不用他再教。
哪像……
沈寄睨眼亲自去带回来小东西,这对比,小姜省心多。
该乖顺体贴时候乖顺体贴,该张扬时候张杨,是个用起来相当顺手床伴。
纹,个是现任住户,个是做家务阿姨,另个是金主。
这个时间点,阿姨早下班。
姜·现任住户·焉把翘在沙发上腿放下来,朝着门口跑去:“沈先生,您来啊。”
沈寄拍拍他屁股:“在干什?”
“写稿。”姜焉给金主拿鞋。他身上红色吊带裙只到他大腿部位,线条十分火辣。
助理心跳都停。
姜焉就像
他指望姜焉能跟董事长打听茭白,好让董事长“想起”还有这号人,能让他把对方放下来。
结果倒好,姜焉压根就没有那个意思,助理心想,这位不愧是能在戚董那待几个月,还能让董事长从夏末惦记到深秋人,将分寸拿捏得很到位。
怕是年前都不会失宠。
助理想到这,视线从茭白病态脸上掠过,也说不准。
“董事长,他情况好像不是很好,是不是要让他平卧?”助理在这时提句,空着那只手隔着点距离指指茭白。
沈寄脱外套给姜焉,他径自揉着额头进客厅。
助理落后几步把人往里扶,都不知道放哪儿.
姜焉倒杯水给金主,捡起地上废稿丢进垃圾篓里,随意地指指还被助理扶着人:“他这是怎,气色好差。”
助理见董事长没有要搭理迹象,他便公式化地回道:“后背肋骨断三根。”
姜焉惊讶捂嘴:“天啊,怎弄?”
弯腰,前后都露。
靠着门助理立刻偏头看旁边,烈焰香水味往他呼吸里扑,他在心里摇头,有这朵带刺儿又不扎手香艳欲滴红玫瑰在,董事长却对根干巴巴芦苇有兴趣。
“这谁啊?”姜焉染着红色指甲油手指戳戳被助理扶着人,“有点儿眼熟。”
他记起来是谁,却没问这问那,只是拉起金主手放在自己腰上。
在金主面前不能毫无棱角,那会很快就被丢弃,但要修修,不可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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