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瓜,那时候跟你说,想找个大佬做狗子心是真。”郁响搓手,“你想啊,从前你把当狗,后来你是狗,多刺激。”
茭白拍拍头上退烧贴,喝下大杯水:“不觉得。”
不就是老掉牙火葬场,他老狗血渣贱迷,看烂都,现在很少有能让他觉得够劲味儿。
“你G点好高哦。”郁响嘬着山楂条,“其实不是大佬也没关系,只要是个狗子就行。瓜瓜,你说智商还可以,长得也不丑,日子怎就这难呢。”他唉声叹气,“对你也是病急乱投
“放你碗里就这个药,你也给放吧,不自己纾解,不出去找人,只洗冷水澡,体会你体会痛苦,”郁响眼巴巴地说,“那你原谅,好不好?”
茭白:“……”
窒息。
茭白没把那药给郁响吃。
真那做,他跟郁响有什区别。
没声。
“哥出门。”郁响情绪说收就收,“你有什事可以吩咐,也可以哒!”
茭白摸他脑袋,看着他满脸惊喜说:“你让自己滚,行吗?”
郁响抿嘴:“瓜瓜……你点都没有被绑架觉悟……”
茭白把手从他脑袋上拿下来:“威胁?”
门口传来郁响道歉声,可小,跟主角受礼珏专用蚊子音有得拼。
茭白捏捏肩膀,立马就有两只手搭上来。
“这样可以吗?”郁响殷勤地给他按着。
茭白透过镜子对上他讨好眼神,冷笑:“比你哥差远。”
郁响脸上笑意垮下去。
茭白是在第二天快晌午时候醒来,他没病不起,只是有点低烧。
昨晚睡前没漱口,嘴里血腥味闷夜,别提有多冲,他受不地爬下床洗漱。
郁响躲在门边畏畏缩缩。
茭白个眼神都没给,他深知自己没病倒,是郁岭那两条刀口流出血起到作用。
等等,
尽管他也不是啥好人。
但他妈,
郁响还有他哥呢,这里又是他们地盘,茭白发着烧,路都不认识,还是算吧,搞不过。
所以茭白对郁响,说,原谅你。
郁响就跟看不出茭白厌烦样,开开心心地围着他转悠。
“没有没有。”郁响两只手起摆。
茭白说:“郁响,不是你哥,你别跟装疯卖傻。”
郁响无辜又委屈:“没有啊。”
“给你下药是脑子昏头,就想你很快就要被接回沈家,不能留遗憾,错过这个村就没下个店,……”郁响咬唇,“你等等!”
茭白才把弄湿长外套袖子卷起来,就见郁响返回,手里攥着个白色小袋。
之后他又努力扬起小脸:“瓜瓜,你有什气就发出来,别憋心里,不然会抑郁。”
茭白垂头洗脸,不咸不淡道:“气都对你哥发,你应该感谢你哥。”
“呜……”郁响大哭。
他不会呜咽抽泣,都是直接开嗓,惊天动地。
茭白在郁响哭声里洗完脸出去,大喊:“郁岭!”
茭白脸色变变,他好像记得,自己有让郁岭帮他?????
郁岭没有那做,就遍遍地给他冲凉。
茭白当时冰火两重天,人都快升天,也没注意蚂蚁在干什。
得,瓜都送出去,人不收。
“瓜瓜,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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