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咂嘴,这有什不方便。老变态身绅士皮穿得太紧,就连把他摁在黑墙上咬他,嘬他伤口,吞他血时候,都是克制。
要他失控,大概只有……
茭白食指拨拨钥匙扣上小钥匙。
老变态还在等答案,茭白闻到他身上烟味跟湿潮沉木香,还有点水汽。
茭白摆摆手:“随便。”
“不用。”茭白在窗边扭腰转圈,又转圈活动筋骨,“你自己开车慢点。”
“不开。”章枕呼吸有点沉,他受伤。
章枕好些天没见着弟弟,人这会儿也在北城,他就忍不住想见见,摸摸头捏捏脸。希望弟弟别发现他受伤事。
茭白和章枕聊完,就接到个视频邀请,他去卧室接通,还把门掩上。
戚以潦处理完手头工作,才发觉客厅就他自己,他欲要起身,手机上来两条信息-
茭白没再看手机上照片,他怕看下去心梗。闻言,他随口道:“行啊。”
“乖。”戚以潦笑意还没展开,就顿住,“小白。”
茭白:“嗯?”
戚以潦夹着烟手抬下:“去边吃你面吧,吃完让人把垃圾拎出去。”
茭白:“……”.
白刚问完,就有个猜测,是沈老狗干好事吧,他那套霸总拳无差别攻击,周围有什毁什。
茭白用余光瞥瞥被烟雾笼住眉眼轮廓老变态:“这院子被砸成这样,损失多少钱?”
“几栋沁心园那样房子吧。”戚以潦无奈地叹息,“钱倒无所谓,关键是花草栽培起来,需要大把时间和精力,可惜。”
茭白听着都觉得肉疼。
“尤其是那簇朱丽叶玫瑰,养十几年才开花。”戚以潦遗憾地摇头。
东汕时糊涂,已经教训过他,代他给你赔个不是-
保证,只要活着天,褚家丝资源都绝不会用到那礼姓孩子身上。
戚以潦按掉手机,慢条斯理地清理掉烟灰缸里脏污,他敲门进左边卧室,走向坐趴在桌前年轻人,步伐跟语调都十分慵懒优雅:“在跟谁开视频?”
茭白拔下只耳机:“耳朵。”他解释,“郁响,弟弟,你还记得吧。”
“不记得。”戚以潦颇有风度地问,“方便入境?”
北城也在下雨,瓢泼似,想把地面砸得坑坑洼洼。
沈寄那边没再打电话来要地址,他能查到戚以潦在北城住处,就费点时间,不是难事。
指不定什时候就过来。
茭白跟戚以潦都没聊那方面事,他们个忙工作,个打游戏。
午后茭白接到章枕电话,说快回来,问要不要带什吃。
茭白倒抽口凉气,他先前觉得那玫瑰挺特别,就在网上搜过,朵几百万,这会他从照片上找那玫瑰伤亡情况,只能找到稀烂花叶残骸。
窒息,真窒息。
他就是个小老百姓,为什让他承受这些疼痛。
“三哥,兰墨府就别种太多贵死人花草吧,”茭白替人心疼毛病犯,“又是梅园,又是竹园,景色已经够好。觉得就那前院后院,地方那大,随便来点大众种种就可以,四季各开各,还耐活。”
“说有道理。”戚以潦探身,将撮烟灰抖进烟灰缸里,“那回头买批种子,你帮叔叔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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