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得,才这点,塞牙缝都不够,茭白却高兴得不行。
“怎会绷着脸发脾气,会又抖着腿笑,”戚以潦皱眉,口吻里尽是长辈关切,“叫医生过来给你瞧瞧,看是不是撞坏脑子。”
茭白:“……”
视频对面,目睹全过程郁响不哇,他垂下眼睫,掏出兜里手机,在桌底下大力按键盘发信息。
力道之大,指甲每戳下都往里弯,
茭白想不通,憋得起火,他“啪”下打开猫主子手:“行,别给揉。”
气氛顿时从温馨变得沉僵。
茭白没观察戚以潦面色,他在瞥活跃度。配合读书念经,做个爱学习好学生,不涨,挑衅反击,也不涨。真他妈奇怪。
果然还是他段位不够,进兰墨府时机不太对,应该再等等。
茭白嘴角耷拉下去,人也成丧批。
茭白翻个白眼。
他捂着脑袋手被拿开,面掌心贴上来,触感干燥,温热,下下地揉着他被撞疼位置。
茭白还没顾得上别扭,就被戚以潦问题分散注意力,“这雨要下几天,你有什出行想法?”
“没有想法。”茭白看着帐号上好友列表。
眼望去,只有只猫在线,血迹不知何时完全消失,滴都瞧不见,像是从没出现过,而脖子还突兀地断着,裂开弧度在缩小。
郁响感觉天崩地裂,他抱着平板,越哇越大声,屏幕上都糊滩水迹。
茭白把另边耳机也摘。
受不。同样是水做爱哭鬼,礼珏是小声抽泣,哆嗦着嘴唇溢出呜咽,或者干脆无声泪流满面。
而郁响呢,他是持续高分贝,又细又尖。
“你弟怎突然哭?”
“呜——”
郁响呜呜开火车,完就嚎啕大哭。
本来他买瓜瓜高考最后天机票回国,可他出发那天从住处下楼,急急慌慌没留神,路摔下去,脑门跟脸摔青摔破还好,就是脚肿好大块,影响行走能力。
所以他现在还在国外。
他摔伤当天就要跟瓜瓜联系,这边人听从他哥吩咐,没收他所有电子产品,今天等他伤好些,才把手机平板还给他。
“喵呜”
猫忽然对他叫,贵公子高冷脸,叫声挺软。
茭白副铁石心肠样冷哼,你以为随随便便叫声,老子就……草。
活跃度涨。
2个。
它毛全白,光泽雪亮,毛茸茸,看眼就想rua。
猫金色瞳孔圆圆,两只耳朵竖起来,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声。
但它主子活跃度没动,固化似。
茭白冷眼跟它对视。开心是吧,活跃度呢?几个意思?
猫向他摇尾巴。
头顶响起疑惑问声,茭白无意识地扭过脸,脑袋疼。他捂住被撞到地方,无语地瞪眼跟他挨着老变态。
入镜就入镜吧,怎还靠这近?
戚以潦手臂还搭在椅背上,年轻人原本是对着手机屏,此时与他面对面,眼尾带着点生理性湿红。
犹如块白绸上晕点红墨。潮潮,浅浅颜色。
“力作用是相互。”戚以潦无奈,“你疼,叔叔也疼。”
谁知道……
谁知道!
他瓜瓜有狗子!
那他哥怎办?
未来嫂子已经长翅膀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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