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绷带。
茭白记起对应片段,他看看羞涩捂脸蚂蚁,无话可说.
那“天星”A附件在茭白脖子上挂半年多,终究还是回到郁响身上。
郁家兄弟牵绊得以恢复。
茭白三人在海洋馆熬时间,愣是把美人鱼表演跟海豚表演看完才走。
郁响察觉到朋友决心,他呜呜:“又用不到。”
茭白背过身:“摘吧。”
郁岭在为岑家做事,郁响自然就被牵扯进去,指不定什时候就会遇到危险。这“天星”A附件还是还给他们好。
有手指碰上他脖子,指节粗糙有力,不是郁响,是郁岭。
蚂蚁在对他表演“爱魔力转圈圈”。
那是去年他被郁响下药,郁岭次又次划破皮肉,喂他喝血留下伤口。
岁月让它变成条蜈蚣。
茭白嘴里仿佛还有那股子滚热血液,鼻腔里都是铁锈味道,他把手伸进衣领里,勾出项链,摸索半天摸索不到接口:“耳朵,你帮把它摘下来。”
郁响手里晃好会饮料掉到地上,噗呲噗呲往外喷,他从石头凳上站起来,尖叫:“不摘!”
“知道这是“天星”A附件,相当于你们兄弟俩生命线,主件在你哥那。”茭白没看郁岭,他拉住郁响,将其拉到自己身边,“去年多亏它,才能被找到,不然茫茫深海,早被鱼啃烂。”
,岑景末是吃瓜吃出来兴趣度。
不仅是郁岭对他态度,沈戚两家在某种意义上因为他对立决裂,也会导致岑景末对他来兴趣。
茭白言难尽,岑景末跟礼珏对他活跃度,都是嫁接。他俩个模式,肯定要走原着路线吧,这都没缘就说不过去。
“瓜瓜,绿茶不好喝?”郁响把汗涔涔脑袋凑过来。
“好喝啊。”茭白说着就喝大口,胃里凉丝丝,“刚才想事呢。”
当时天已经黑,他们去小吃街溜达,遇见小辣椒姜焉——没戴长假发,也没穿红裙跟高跟鞋,而是简单T恤短裤,脚上踩着人字拖,手里拿着根雪糕,边走边吃,晃晃悠悠。
茭白拿着串烤平菇,跟姜焉迎面相对。
姜焉丢下声“靠”就跑。
小吃街鸡飞狗跳,人仰马翻,地
海洋馆石凳太冰,茭白把防晒服穿上,堆在下巴上口罩也捞上去。
他做完这低动作,项链还没摘下来。
速度太慢,磨蹭。
茭白没回头,他抓住后颈只手,警告地在对方腕部敲敲。
触及不是皮肤,而是块紧绷布料,有点潮。
郁响急忙说:“那你就继续戴着啊,下回还能……”
“呸,你肯定不会再遭灾。”郁响改口,“你大难不死,以后绝对平平安安,大富大贵。”
茭白第二回听到这话,还是受用,他调侃道:“所以留着也没用啊。”
郁响:“……”
送出去礼物被退还,郁响很不开心,他想发火,可他发火,瓜瓜就不开心。
瓶绿茶递过来,头顶响起低语:“这是常温。”
茭白抬眼。
郁岭将那瓶绿茶放进他怀里,刚硬下巴上有点胡渣,唇略微干燥:“冰不要喝太多。”
“对对对,”郁响忙不迭,“瓜瓜,你喝哥给你吧。”
茭白没回应,他扫眼郁岭小臂上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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