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打量视野里桌椅板凳之类,视线落在副十字绣上面,绣是个人弹钢琴,绣工很差,绣错很多地方。
但装得却很小心珍惜,用是比较精致裱框。
似乎绣人,跟装裱人,是两位。
“过两天。”茭白说。
“回去上大学啊?”姜焉脚还在够灯光,怎都够不到,裙摆滑下来,堆叠在他腰部,两条大白腿上套着
还是超大颗心,小白兔用手比划出来。心飘起来时,还有个“mua”字体。
就他妈超级无敌尴尬。
茭白赶紧撤回,装作没发过,又觉得这样不妥,他干脆解释说发错。
山岭:哦。
茭白以为完事,他不知道郁岭手速更快,已经截图并保存下来。
“蚊子都觉得惨,看不下去地报复你。”姜焉拿开冰啤,用脸蹭上茭白脖子里水迹。
茭白对着天花板翻白眼。
要不是他看漫画时,对姜焉这个人物最深印象是骚0中扛把子,被沈精灌大,要不是他听过姜焉跟沈寄现场,要不是他实在不好姜焉这口,要不是……嘶。
茭白抓住埋在他脖颈黑色脑袋,指间勾上几缕柔顺长发,将其把扯开。他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看脖子上牙印,脸色有点不好看:“你别给找麻烦。”
姜焉风情无限眉间尽是无辜:“什啊?”
来。
章枕后心渐渐有点湿。
旁边忽地响起声笑,“现在是还小,人小鬼大。”
“不是坏事,蛮好。”戚以潦将小半截烟碾在花盆上面,将它扔进垃圾篓里,转身回会议室.
北城那边,茭白在姜焉家,两室老屋,可以看出有两个人生活痕迹。
为避免再出错,茭白索性先不管手机,他先搞姜焉这边。
“不是传那回事。”茭白把嘴对到啤酒边沿,冷不丁地想起自己答应老变态,以后尽量少喝酒。他就抿小口。
“竟然不是。”姜焉勾他下巴,十分不爽,“老公这样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第二个,怎就不是传那回事?哪里不值得他们抢?”
茭白做个干呕表情:“行行,喝下去啤酒都要吐出来。”
姜焉笑倒在他腿上,红裙下两只脚翘起来,够天花板灯光:“什时候回西城?”
茭白懒得在这件事上多说,他边回郁岭信息,边随口问姜焉:“过得怎样?”
“还成。”姜焉把茭白拉到老布艺沙发上坐下来,“在南城有几个还保持联系朋友,听他们说沈家跟戚家翻,为是争抢个绝色美人。”
“他们都好奇美人有多惊天地泣鬼神,能让豪门掀起腥风血雨。”姜焉笑颜艳而妖,“寻思,那美人近在眼前。”
茭白本来他要给郁岭发是个“OK”表情,结果听见姜焉话手抖,按错,按边上发过去。
边上那表情是比心心。
姜焉没有要和茭白讲另个住户,他拿两罐冰啤出来,递罐过去,“亲爱,你耍。”
茭白扣开啤酒拉环:“耍什?”
“嘴上说要和试试,心里却是打另道小算盘。”姜焉哀怨地看着他,“好狠心。”
茭白默默扭头,脖子上凉。
罐冰啤贴上来,压着他挠得红肿几个大蚊子包,那阵冰凉止住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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