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刚睁开疲惫泛红眼眸
戚以潦：“……”
他闭上
眼睛。
那佛牌被
根绳子系着，装在个材质特殊半透明小盒子里面。
“跟踪定位用。”戚以潦眼下有青影，他锁着眉头，语气淡淡，“不如天星A。”
茭白怔怔地说：“挺好。”
“那
是要戴起来吗？”他问个白痴问题，“戴哪啊？”
“脖子上。”戚以潦睨他眼，“不是空？”
手抬抬。
茭白走到床边。
猫两只金色眼睛定定看他，毛茸茸脑袋往前伸伸。
像是要蹭他。
猫主子却来句：“吃个西瓜都能弄到衣服上。”
茭白：“……”
卧室里再次变得静谧。戚以潦呼吸逐渐悠长。
茭白靠在床尾木头柱子上面，鼻息里都是湿嗒嗒沉木香，来自佛牌。
这就是戚以潦身上味道，跟兰墨府这座古堡非常贴切。
茭白手指绕着细绳子，指腹摸摸佛牌，他头脑热，弯腰，凑近去闻。
茭白下意识顶嘴：“那不是往你那跑时候没注意。”
四目相视，谁都没移开视线。
势均力敌般。
戚以潦指指左边床头柜：“经书里东西，拿去。”
茭白不明所以地翻开经书，入眼是个……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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