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个。”茭白舔掉嘴角西瓜汁,“三哥给。”
章
“五楼。”章枕在旁边单人小沙发上坐下来,捞起运动衣擦腹肌上汗珠,“西瓜是三哥叫给你拿。”
茭白哼声。
“三哥不见你,可能是怕传染给你。”章枕正色,“你体质弱。”
茭白翻个白眼,放屁。绝对是另有原因。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老变态向来绅士,喜怒哀乐都在那层皮下面,很少有那直接时候。
章枕:“……”
隐约发现什,他盯着三哥睡衣领口,想探个究竟。
“还杵着干什。”戚以潦挥手,“出去哄他。”.
章枕领大任务下楼,他去后院挑个圆乎乎西瓜,切半端着去茭白房间。
没人。章枕转去楼开放书房。
“办个小宴会庆祝下。”戚以潦咳嗽着说。
章枕迟疑:“这个时期……”
“不影响。”戚以潦打断。
“那派人安排。”章枕应声,三哥给白白办宴会,那应该没发生什矛盾。
所以说,三哥为什不准白白进卧室?
正在翻看。输液管随着他动作,不时晃动。
章枕看三哥输着液处理公事,后半句话就堵在嗓子眼。
“有事说事。”戚以潦闷咳几声。
“听十二说白白来看你,你没让他进来。”章枕搔搔汗涔涔头皮,“他是不是哪里惹你生气?”
戚以潦在文件上签字:“他叫你来问?”
就像是……怕他进去样。
怕什啊,老子又不会吃你。茭白干掉大块西瓜,吃得满嘴都是瓜肉跟甜汁。
“白白,怀疑……”章枕双手交握着扣在桌面上,自言自语,“三哥丢个很重要东西。”
“是个佛牌,他直戴脖子上,就没见他拿下来过,刚才跟他说话时候,发现他衣领里是空。那贵重,他能丢哪啊……”
章枕说着发觉气氛古怪,他看向放下勺子青年:“怎?”
“白白。”章枕将半个插着细长勺子西瓜端过去,“这晚,还学习?”
走近看,章枕默。
书桌上铺着张纸,上面是只……猫?大概,或许是吧。
“白白,你喜欢猫吗?”章枕把西瓜给他。
“不喜欢。”茭白给猫画几根毛,他把笔丢,拿勺子挖口西瓜塞进嘴里,“上哪来?”
“三哥,要不要去开导下白白?”章枕半真半假,“十二说白白走时候,脸都是青,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难过。”
话落,他察觉四周静得过头,便瞥瞥三哥,对上道似笑非笑目光。
“难过?你那弟弟只会在哪骂。”戚以潦兀自笑声,唇边笑意敛敛,“给他送几个桃子过去,吃完就开心。”
“第批已经吃完,第二批还没熟透。”章枕说。
“那就送半个西瓜过去。”戚以潦轻啧,“小。省得他吃多,肚子又鼓成球。”
章枕摇头:“没。”
“那你问什。”戚以潦将签好文件放边,英俊儒雅眉宇间有病态,也有疲惫。
章枕哑然。两个最重要人要有感情纠葛,他夹在中间,两头操心。
戚以潦处理下份文件,忽然开口:“医科大录取通知书快下来吧。”
章枕愣:“估计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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