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几个月前,茭白刚醒状态很不好,却坚持在戚以潦掌心里写字,试图阻止梁栋去宴会,他是想看看,能不能不让那场狗血降临。
茭白吃完汤圆,夹苏酥饼吃,他不怎想吃主菜,怕今晚消化不良。
四人坐得很开,说个话都要提点气,吐字别黏糊拖拉,不然容易听不清。氛围跟热热闹闹喜气洋洋不沾边。
盘牛肉转到茭白那里,他瞥瞥看着他戚以潦。
行吧,来点。
茭白吞。
不等戚以潦说教,茭白就拿过纸巾擦眼睛,主动表态:“烫到,正确做法是要把嘴里食物吐到纸上。”他指指看过来章枕跟梁栋给,“你们千万别学。”
完就对戚以潦笑:“三哥,汤圆不能趁热吃,得放放。”
“但又不能放太久,会糊。”茭白咂嘴,烫红舌头舔舔上颚,“这就要注意分寸,芝麻大点小事都不能冲动。”
对面梁栋垂头吃汤圆,感觉不出烫般,个接个,嘴里起泡,嗓子眼灼痛.
“个丧家犬。”茭白懒得往下说,“吃汤圆啊。”
“你要什馅?”他笑道,“你把碗放转盘上面,给你弄点。”
梁栋“啊”声,把碗搁到转盘上:“随便,都可以。”
茭白转着转盘,将梁栋碗转到自己跟前,他前倾身体,胸口抵着桌沿,伸长手臂拿勺子,往梁栋碗里头装汤圆。
都是白皮,看不出是什馅。
裁不,那就只能自己来。
那,时机很重要。
梁栋是个从富家公子圈除名,无权无势,背着杀人犯弟弟头衔,连高中文凭都没有无业游民,怎接触到上流社会,顺利下手?太难。
宴会规模越大,服饰人员就越多,后厨,清洁工都是不错打入途径。身为底层人物,最容易接触就是底层人物。
不定能成功,但也不是没有成功可能。
茭白吃牛
茭白不是睢眦必报性子,谁瞪他两眼,他都要报复,可他也远远不在烂好人那类,谁都帮。他和梁栋第次接触是在“缔夜”,那时候梁栋就是典型恶少做派。
在三中,梁栋在言语上没少羞辱他,也有找他麻烦看他笑话,他们关系就那样,他不会为对方仗义出手,打抱不平。
熙园那时候,梁栋求他,对他鞠躬,鞠时间够久,久到他觉得以前那点不痛快可以抹,才找章枕帮忙。
茭白会拉梁栋把,还有个原因,他是从梁栋身上看到……曾经那个失去父母自己。
不是同情怜悯,是种不太正常感同身受。
茭白给梁栋装碗汤圆,就帮章枕弄。他以为完事,没想到戚以潦把空碗放过来。那位都不知道是什时候把自己盛汤圆吃完。
于是茭白又给戚以潦弄。想他个半残人士,真是贤惠。
个屁。
茭白把公用勺子丢,他捞起自己小勺,挖汤圆吃。烫得他眼泪直飙。
眼前多张纸巾,伴随声:“吐出来。”
梁栋那样来,就没想过后路,他不需要,他只要手刃仇人。
茭白这干扰,破坏他计划,心里头能不怪吗。
“你腿怎……”
茭白听到梁栋声音,抬眼说:“被关小黑屋遭顿打,康复中。”
梁栋呼吸重起来:“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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