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檬还是在吃。除戚爷跟白少种,他们也吃不上别人,没有第二个选择。
“打赌吗?”
“今年情人节之前,肯定结婚。”
“赌九月份,白少去医科大那天。”
“只有觉得,他们没那快,大概还要个三五年……”
“知道知道。”茭白踩住戒尺。
然后,他脚底心就痒。那戒尺抽出来,塞进去,来来回回,没完没.
三十那天风平浪静,茭白过个太平年,感天动地。年后他选个时间,复建完去前院播种。
就坐在轮椅上,拿长把铲子挖坑,丢种子进去。
兰墨府没人帮茭白,个都没。保镖们全都在茭白忙活时候,伸脖子看两眼,然后各自站岗。他们趁茭白不注意,偷偷摸摸地躲在树丛后面吃柠檬。
那串名字就赤裸裸地躺在书桌上,戚以潦跟茭白都没提。
茭白憋两天,憋不住地跑去问戚以潦,钥匙要用吗?
戚以潦当时刚结束视频会议,人很疲倦,他大半个面部轮廓淹在窗帘阴影,说句:“不用。”
茭白拨着钥匙扣上小钥匙,不会是病得连个人基本能力都没吧。
“小白,诵经。”藤椅里戚以潦开口。
厉害个屁。不知道周围都是监控?浴室老变态指不定就在开着监控泡澡。
戚以潦确实在看监控。
浴室有个巨大浴缸,他靠在侧,水位擦过他精瘦腰线。
水下有头被困在牢笼中凶兽,它每次想要逃出来,就会撞上坚硬栏杆。
次又次,不知悔改,不长记性。
茭白咬着牙拿小刀划上去,试图毁尸灭迹,他把那三字划得乱七八糟。
但还是能看出来,是戚、以、潦!
茭白把小刀丢书桌上,他甩着酸痛右手,脑子里飞速运转。
不行,必须拿到主动权。
于是茭白,
说话小老弟被顿,bao揍,老哥哥们都让他滚,气。
茭白听到处树丛里夸张惨叫,他把花种洒面前排小窝坑
“戚爷段位真高。”
“咱都跟着学学。”
“学什,首先要有地,咱有没吗?有没?”
“……”
这话题就这咔嚓。
茭白勾着钥匙扣晃晃,他在那点清脆声响里诵起经文。
很多事正在排队发生,可能会有插队,它们好像都在等他样。
可他还是要把任务放在第位。
活着,是万物前提。
脚踝上凉,戒尺贴上来,茭白垂头看戒尺在他纹身处游走,他闭闭眼,听戚以潦训导:“专心。”
每次都疯狂,每次都被撞疼,缩着头蜷回去,下次又往上撞。
戚以潦将笔电上监控窗口点开,入神地看着年轻人趴在书桌前刻字,刻他名字,笔划,清清楚楚,他连续看十来遍,呵笑声,往后倒去。
冷水爬上他不断收紧腹肌,剧烈鼓跳心口,淹没他饥渴般急促滚动喉结,冰凉,等着尝点什唇。
他闭上灼热暗沉眼眸。
整个人沉入水底.
他在纸上写下“克制”二字,把它撕下来,贴在那串名字上面,压好边边角角。
就说是装饰用。
反正都有“克制”,差别不大。
茭白满意地搓搓下巴,真是急中生智,厉害得批。
下刻,他就把纸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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