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伸脖子喊,“菜呢,怎还不上?”
章枕拍他弟脑袋,话是问戚以潦:“三哥,白白学医毕业,西城有他能进医院吗?”
茭白刚想说他不能走后门,就听戚以潦来句:“学成再说。”
“各行有各行苦,”戚以潦拿消毒湿巾擦拭手指,“当老总,个月下来也睡不成几个好觉。”
茭白瞥他:“可你赚多啊。”
桌:“别刷。”
茭白就不刷,他环顾四周,这餐厅顶楼家具几乎都是木头,包括头顶遮蓬。
每张餐桌上都有盆花,玻璃罩中亮着蜡烛,周围有很多植物。左边不远处还有整面置物架,排排地放置着翠绿茂密常春藤。
在这儿吃饭,吃是舒坦。
吊灯下,茭白双手托腮,看戚以潦摆动酒器里白葡萄酒,飘出来冰气被风吹得扑向他,化成白雾融进他毛孔里。
戚以潦擦干净手,从果盘里拿个圣女果吃掉,神情苦恼:“对钱没有概念。”
茭白黑着脸喊:“菜呢?到底上不上?!”
“又是年夏天,时间过得真快。”茭白抛出毫无营养话题,“都二十,还没上大学,急死。”不对,跟齐霜是异卵双胞胎,那真实年龄应该比现在小岁,二十。
二十还没上大学,照样急啊。
“大学你九月就能去。”章枕长起来些肉脸上尽是无奈,“问题是你学医,本硕八年打底,再往上读话……”
茭白说:“不读博。”
“那你硕士念完要规培专陪打杂,”章枕说着他查出来资料,“考试值班,考试值班,就那循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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