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在偷瞥郁响,他安安静静地垂着头,那只耳朵被飞镖打穿,不哭不闹。
这时候茭白又想,郁响还是吵人好,符合名字。
“你还知道什?”
茭白听到岑景末问声,他无奈道:“都不知道自己知道什,怎回答你。”
岑景末拿几支飞镖站起来,他边咳边绕过桌面:“茭先生,
岑景末显然是不行,他又投出去支飞镖。
那支镖钉在郁响耳朵上面。
“空镖。”岑景末在面前飞镖里拨动,似乎想找支顺手,再来次。
“现在就回答你!”茭白大叫,“开始时候,也不习惯,会怀疑世界真实性!”
飞镖被拨声音停住。岑景末轻轻问:“世界真实性?”
“中邪期间所做所说,自己没印象,除非很快清醒过来,才能记得点内容。”茭白为难道。
末又像是为确定下,问道,“你静心地方,全世界只有你个人知道?”
岑景末摩挲飞镖:“是啊。”
“那附在身上……”茭白嘀咕,“难道是岛上孤魂野鬼?你去时候,被他们看到。”
岑景末唇边带起弧度:“茭先生真会说笑。”
景末掀掀眼皮,护卫按着转盘,转。
转盘快速旋转起来,花花绿绿颜色让人眼花缭乱。
岑景末抓把飞镖丢在桌前,他用戴手套手拿起支,随意扔出去。
茭白口气卡在嗓子眼。
那飞镖穿过郁岭发顶,扎进他上方“1”里。
“对。”茭白腿疼,他站不住地就地坐。这套他对戚以潦用过,现在又抖出来。戚以潦有自主意识,他能听进去。岑景末有周目记忆,也因为上午刺激对现实产生怀疑,他样会听……吧。
“茭先生想法很有意思,”岑景末笑,“这个问题回答完,先射飞镖,射数字再问茭先生。”
“怀疑这个世界不是真。”茭白快速道,“处处都有违和,可能跟中邪经历有关,很多时候都产生种,生活,举动,方方面面,都被人监视错觉。”
“被监视吗?”岑景末唇边弧度终于平.
暗室里寂静无声。
茭白点没有开玩笑意思:“觉得不是没可能。”
“你不怕吗?”岑景末定定看他,“别人秘密,从你嘴里说出来。”
茭白说:“习惯。”
“习惯啊。”岑景末笑着说,“习惯是种什样感觉?”他面露尴尬,“抱歉,这又是个问题。”
茭白眼皮抖跳,你他妈问就是,别管飞镖行不行!
“想射在10上面,怎会是1,”岑景末活动手腕,“果然是十几年没玩过,生疏。”
茭白在心里骂骂咧咧,你妈,十几年没玩过,这是要死人。
“是在岛上度过童年,后来每年寒暑假都会过来住段时间。“岑景末陷入回忆,“岛上有个地方很隐秘也很安静,烦躁就会去待待,每次都不让下人陪同,所以他们不知情,包括家人。”
“结婚是大事,后半夜想得有点多就去那里静心,不知不觉地睡着,上午人找过来,他们说是茭先生透露地址。”岑景末笑,“茭先生,很好奇。”
茭白诧异道:“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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