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岭飞奔去转盘方向救他弟弟,而其他几个都盯着暗室里护卫。
那护卫朝他们开枪,凶神恶煞道:“都他妈别动!”
岑景末对这场游戏没兴致,他对护卫摆下手。
护卫闻言,立刻收枪。
下刻,他主子就被人揪住衣服提起来,他记得那是戚家人,戚氏秘书。
“八……唔……九……啊——”茭白嘴里面软肉被咬破,血水随着他惨叫飞溅出来,落在岑景末脸上身上。
“茭先生,能听到说话吗?”岑景末拔他背上飞镖,用手捂住他喷血伤处。
话落,岑景末怔怔地看着青年,看他那双总是有光眼里蒙上灰色,铺满水雾,眼泪滚满面。
这人在沈家磨成什样,无坚不摧般,竟然还能疼哭。
“天谴……”
茭白大叫。草,搞什几把玩意,直接就从天堂掉进地狱。
大几十万积分,才爽几鞭子?
【六鞭。】
茭白活,这快就抽六下。那他只要承受剩下二十四下,还好。
还好个屁。
不是好奇人生吗,揭开点,让你看个仔细。
看完就别用人命威胁,好吗?猹猹。
【两分钟已到,惩罚开始】
茭白呼吸变得紊乱,苍白脸颊也呈现出种潮热红晕,他眼神逐渐迷离,喉咙里发出舒服哼声。领子里散发出股股湿热。
岑景末伸出手中飞镖,划过茭白不停滚动喉结,轻抚他汗湿小绒毛:“茭先生,你又中邪是吗?”
上面。”能撑多久就多久吧。
【确定?】
“确定。”茭白说着就往下跌,他又抓着郁响衣服站起来,凑在郁响没受伤那只耳朵旁边说话,“郁响,醒醒。”
郁响没有点反应,像个娃娃。
“茭先生,你挡什啊,”岑景末声音从后面传来,“你这样,还要重新投镖。”
护卫再次举枪。
触即发气氛被惨叫声打断。
章枕想抱起茭白,却因为枪伤导致体力不支,直接跪趴到他身上。
“不是人为,
岑景末轻蹙眉,“天谴啊。”
暗室门突然被打开,几个从杀戮上活下来人冲进来,带进股刺鼻血气。
外面护卫们承受心理压力太大,他们无意识地分神,给对手机会。
这会儿全倒下.
章枕身血污地跑向茭白那里。
茭白颤抖着倒下去,他不断惨叫,痛得在地上打滚。
背上那支飞镖还没拔掉,扎得更深。血染红周围衣物。
护卫戴着耳机都惊到。到底多疼,才能叫得这凄惨。
问题是,没人打他啊。
岑景末蹲下来,他咳嗽着按住茭白,指下躯体阵阵抽搐,那是疼到极致反应。
茭白回答不出来,他仿佛置身在梦里。
有戚以潦梦。
地下二楼书房,他躺在宽大白色书桌上面,戚以潦撬开他唇齿,喉间溢出“克制”。
戚以潦扣住他手指,压着他。
“啊!”
茭白突然转身:“岑景末。”
岑景末愣住。
“你好好看着。”茭白说。
岑景末走近茭白,唇珠上翘起来块皮,被他嫣红舌尖舔湿,他温柔地问:“看什啊?”
茭白背靠郁响,正面对着距离他很近岑景末,他眯起黑亮眼睛,看你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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