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妈驴,可怕.
戚以潦从浴室出来时候,房里没人,他看着微乱大床
“戚以潦!草!轻点!”茭白疼得叫骂。
“嗯?”戚以潦抵抵他,散落下来发丝遮住令人惊骇欲望,手背青筋凸显,唇边噙着不失风度淡笑,“不叫三哥?”
猫又开始喊。
茭白裤子都他妈要被刺破,他腰下陷,修长泛红手脚往被子里埋,喉咙里发出几声拉着丝般轻哼。
身后呼吸声停,接着,叼着他后颈唇齿撤离。
戚以潦将他翻过去,手掌放在他后颈上面,捻起块皮:“乖孩子,别明知故问。”
茭白趴在床上,喘道:“你不也是?”
脖子后面疼。
茭白挣下,气急败坏:“失忆还是不改咬人臭毛病!”
戚以潦咬住茭白后颈,鼻尖抵上去,股淡淡药味被他嗅进肺里,他瞳孔轻轻缩。
戚以潦抱着茭白走到床边,把他放上去,吻落在他泛潮颈窝里,唇摩挲他浅浅血管脉络。
茭白两条腿抬起来,双手搂住戚以潦宽背,平整指甲扣住。
下刻,两人同时顿住。
切都像是被按暂停键,发腻背景乐停,猫叫声也变小很多。
气氛怪异。
感觉。
戚以潦阖上情热翻涌眼帘,更深入地吻着年轻人,紧紧抵着他。
尾椎上下既麻又热,茭白感到缺氧,视线越来越模糊,全身上下也要往面团发展,他把抓住戚以潦短硬黑发。
没把人扯开,茭白就咬上戚以潦舌尖。
咬出血,戚以潦才停顿半秒,他低着头,眉宇深拢,肺腑牵动力度很沉很重。
床在动,悉悉索索声响里,隐约夹杂着声无奈懊恼低骂。
“抱歉,叔叔先处理下,等会再聊。”戚以潦下床,酒精刺激退下去不少,神经末梢在弹跳,他按揉着太阳穴,忍着爆裂发疼进卫生间。
茭白咬住佛牌,虎牙磨几下,他妈,姿势摆得倒是挺顺,就是难掩生疏,很明显两人以前没练过,操作跟丝滑不搭边。
他看眼自己,无语地爬到床头,够到纸巾盒,抽出几张,后仰头闭起眼。
浴室里传出水声,老变态又要洗冷水澡。
就是这个味道。
找到。
戚以潦深深嗅着那股药味,后腰发紧,他吐息急热地张张唇,磨着茭白后颈那块皮,牙齿蓦地深陷进去。
克制——
唇沾到缕温热血迹,他怔,无意识地将那块伤口叼起来,喉头攒动着吞咽,脑中虚影似乎有块清晰起来,又瞬间被其他虚影挤开。
戚以潦垂眸看身下人,沙哑道:“们在起期间,没碰过你?”
茭白腿放下来,脚后跟压着柔软白色床被。
“有没有?”戚以潦把放在他t恤里手拿出来,却又没全部抽走,指腹还蹭着他腰。
茭白调整呼吸,佛牌躺在他心口:“哪种碰?”
年轻人眼里带笑,像挂着美食钩子,戚以潦浑身多个部分跳跳,有些疼。
猫还在叫,吵死。
茭白牛仔裤压着戚以潦西裤,唇又湿又红,眼睛也是,被眼尾往下垂弯弧度衬托,生出股生鲜多汁欲气.
克制,
戚以潦吻吻茭白烫红耳垂,抱起他。
克制……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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