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眼里有笑意，“好好好，不乱用。”
他脱口说，“回老家怎
也不跟哥说
声？”
高燃没听清，“啊？”
封北偏开视线看旁边，又偏回去，绷着脸严肃道，“啊什啊，说正事！”
高燃
眼睛微睁，“小北哥。”
封北言不发。
高燃拽下男人衣摆，他转身离开。
封北示意其他人原地待命，他自个儿跟
过去。
赵村长古怪拿指指走到另条田埂上俩人，“杨警官，这个……”
杨志笑，“悄悄话。”
齐老三讪笑，“小燃啊，齐叔心脏不好，被你表哥尸体给吓着，真，两条腿到现在还打摆子呢。”
高燃移开视线，心说，没看出来。
封北察觉齐老三还有话要说，他抬抬下巴，算是默许。
“那什，封队长，李疯子可能知道点儿东西。”
齐老三冷哼，“他说水上站个人，尸体就在水上站着，这也太巧吧？巧玄乎，反正
是觉得世上没那巧事儿。”
行，记不清有没有那根木桩，问大家伙才知道原先没有。”
封北吸口烟，“那个位置是个坑？”
赵村长说，“是，大水塘里有好几个深坑，村里人都晓得，下水不会往中间走。”
封北扫视四周，全是块块大小不稻田，大水塘另边有排树木，后面应该也是田，放眼望去，视野还算开阔。
谁站在自家田里，或是田埂上，抬头就能看很远。
封北低头，“嗯？”
高燃表情古怪，“你脸红。”
封北说，“热。”
另边，高燃没出声，手指甲下下抠着大水杯盖子。
封北面部抽搐，“哥好不容易买到个点儿都不漏水杯子，容量又够大，你可别给抠坏。”
高燃不抠，改为摩挲。
封北捏捏少年脸，不光瘦不少，脸蛋还晒深个颜色，这几天肯定没少出去野。
高燃拍开男人大手，不乐意道，“这个动作是对女生用，你不要乱用。”
赵村长看齐老三，齐老三没给反应，他态度跟早上截然不同，赶紧把李疯子给推出来。
像是为证明是个诚实人，没有任何隐瞒。
封北问道，“哪天说？”
齐老三说，“14号那天晚上，他直大喊大叫，村里全听见，不信你问村长。”
赵村长在几道目光注视下承认，“是有那回事，不过李疯子疯好多年，当不真。”
这地儿不会是第现场。
封北往左边看，那里有片山林，离大水塘不算远，过几条田埂就能到，他眯眯眼，掐掉烟屁股说，“把齐老三叫来。”
很快，齐老三被民警带到这儿，他交代内容跟杨志汇报基本致。
“早知道就不赶那早，味儿特臭，太恶心，害得中午都没怎吃饭。”
高燃偏头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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