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他们知道。
这会儿再去看中年女人,就会渗得慌。
李娟说,“警察同志,你们有事就赶快说,都这个点,午饭还没烧呢。”
封北收回打量视线,“大姐,你儿子几年前是怎去世?”
李娟下子就跟被人打巴掌似跳起来咒骂,“说你这个警察同志怎张口就胡说八道啊?有你这诅咒人吗?缺不缺德啊你?!”
封北说,“没长顺风耳。”
杨志不小心踩到斜放在地上扬叉,木棍那头带着U形铁钩,看起来很锋利,他个踉跄,差点儿头栽下去。
李娟把扬叉拿起来放在墙角,“警察同志,走路要当心着点啊。”
杨志心有余悸,他抹抹额头,摊开手心将上面汗给头儿看,半条命都快吓没。
刚才要是真摔下去,脖子得被扬叉扎穿。
杨志搓搓胳膊,“不会是装吧?”
这要是真,可比石河村那个案子里李疯子还要严重,李疯子人虽然疯,但他认清现实,没觉得自己孩子跟家人还活着,只是很想念。
封北拿车钥匙,“去看看。”
阴天,乌云在天边层层堆积,秋风凉丝丝,吹人发头昏。
李娟在门前扫地,瞧见两个陌生人往巷子里来,冲是自家大门口,她忙停下扫地动作,神情戒备,“你们是?”
在国内,会有出生不上户口情况,有是超生严重不敢上,有是因为别事儿,因素多,还存在死亡不销户现象。
乡下死个人就埋事,谁还会主动去公安机关销户啊,认为没必要去,反正对自己也没什影响。
国家不能年年进行人口普查,将死亡人户籍注销掉,最后落实下来,效率不高。
派出所那边也是刚得知那个工人家里孩子去世,改动过档案前刻才送到封北手里,还热乎着,他也只是粗略扫扫,只留个模糊印象,打算下午再细看。
没想到就出现这个状况。
封北出来急,忘拿烟,他压
李娟捡起门槛边块橡皮,拍拍上面灰尘,“回头找不到又要买新,家里几个钱都被糟蹋光,成天不省心!”
屋里摆着几双鞋,男士,女士,孩子,家三口。
土墙上挂着个军绿色书包,破几处缝补过,也旧,旁边贴着排奖状,年年都是三好学生。
墙边还有个没扫掉果丹皮袋子,还有半张大大泡泡糖包装纸,木桌底下有两个弹珠,掉在小土坑里面。
要是封北跟杨志事先不解情况,也会跟二组样,觉得没什问题。
杨志拿出证件,“警察。”
李娟奇怪问,“不是来过吗?怎又来?”
封北打断杨志,朝中年女人看眼,面露善意,“大姐,们进去聊吧,站外头容易落下闲话,你看呢?”
李娟把扫帚放,边走边神经质念叨着什。
杨志小声问,“头儿,你听清吗?”
孩子妈竟然还当自己孩子活得好好。
杨志负责是别事儿,没去走访,不解具体是个什情况,但还是起层鸡皮疙瘩。
要是二组在这里,听到这个事,还不知道会吓成什样子。
杨志吞口唾沫,“头儿,那孩子是怎死?”
封北摇摇头,上面没记录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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