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说,“小北哥,王东平跟李娟可以列为嫌疑人吗?”
封北敛乱七八糟思绪,“孩子死因查不到,只有李娟人清楚是怎回事,她嘴里问不出结果。”
高燃趴到桌上,“前后左右那些巷子里人呢?就没有什流言碎语?”
封北后仰些跟少年拉开距离,“那片很偏,住户本来就不多,隔远,几年过去,有搬走,没搬住户对孩
高燃,“……”
“你打过招呼没有?”
“打过,吃你就是,哪儿那多废话。”
高燃喝口娃哈哈,吃块梅肉。
封北低估少年对他影响力,人没说话,只是坐旁边,自己就时不时瞥两眼。
封北说有个,“是死者当年起走街串巷收鸡毛鸭毛同村人。”
高燃正想说可不可以带他看看,就听到男人来句,“上个月肝癌去世火化。”
“……”
物是人非,是人事全非。
高燃唏嘘,“这两个凶手高智商要是用在正途上面,妥妥国家栋梁。”
那时候他才五岁,玩泥巴过家家,捡到张糖纸都能乐呵呵老半天年纪。
封北点根烟,抽上口后长长吐出团烟雾,时间隔得太久,就算当年凶手有留下蛛丝马迹,也被腐蚀干干净净。
高燃边走边说,“根据看那些漫画得出经验,女孩子被残忍碎尸,装在编织袋里丢掉,几乎都是因为情杀,凶手是跟她有感情纠葛人几率高大百分之九十九,剩下百分之是另方招来第三者。”
“前男友,现任男友,求而不得追求者,差不多就是这几个可能。”
封北斜眼,“什时候跟你说死者是女?”
不轻不重拍两下,“叫你在家写作文,你非要跟过来,现在好,怕滴尿吧。”
高燃喘口气,“谁怕滴尿?”
他不服气顶嘴,“要换你摊上这事儿,你还能跟没事人样?”
封北低头看着少年跳跃着火焰明亮眼睛,说不能。
高燃给他个“那不就得”眼神。
不但瞥,还想摸两下。
摸哪儿封北没细想,太无耻。
他用力捏捏鼻梁,找到风油精倒点抹在太阳穴两边。
股子淡淡清凉味儿在办公室里弥漫开来。
高燃整理着前后四起案子线索,在脑子里把共同点标上记号,不同点拨到边单独放着。
封北不置可否。
高燃跟封北回局里。
封北出去趟回来,给他弄瓶娃哈哈跟袋子梅肉,就忙自己事。
高燃问是哪儿来。
封北翻着档案,“吕叶抽屉里拿。”
高燃惊愕,“男啊?”
封北嗯道,“对,是男。”
高燃脑子飞速转动,死者是男,那也有可能是情杀,但几率要小很多,利益纠纷可能要大些。
当然,也不排除是家庭矛盾。
“有圈定嫌疑人吗?”
封北说,“确实很巧。”
高燃点头,要查,定要查。
封北习惯跟少年讨论案情,喜欢听他分析跟推理,天马行空想法跟猜测往往能激发人思维。
说着说着,封北提起另个悬案,就是那个2.15碎尸案。
高燃咂咂嘴,“十二年前还好说,现在老死,年轻老,小长大,看十有八|九不会破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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