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底搁着台锈迹斑斑老式录音机,通过背后电池来供电,既可以播放磁带,也可以当作收音机来用。
在以前极为常见,几乎每家每户都会有。
警察有些不解,“既然你们已经找到源头,那为什还要报案?”
可是警察话语刚落,他们就发现死者家属情绪有些激动起来,连站立身子都有些发抖。
“因为……因为这台录音机到半夜会自动响。”
就在几天前,半夜时分,全家人睡很沉,忽然听到阵模糊音乐声。
说是音乐声,其实就是种老旧磁带,发出那种滋滋嘎嘎摩擦声,要认真听才能听出微微旋律感。
“开始们以为是隔壁谁家在放音乐,也就没管,第二天们去邻居家问,他们也都没听到。”
让他们全家没想到是,第二天夜里音乐又响起,他们听很真切,就在他们准备去寻找声源时候,音乐声消失。
代替是段窃窃私语人声。
但是让他们没有想到是,他们随口说,钱立山家人反应却极为强烈。
钱母颤颤巍巍站起来,惊喜中隐藏着丝恐惧,“什?别事?你……你们接到家小肃报案,是为那事来?”
钱父拉着老伴坐下,想说话来着,结果却咳起来,咳得整个身子都在颤动,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
“身体不好就别折腾!”
方萍嫌弃说句,转脸面向两个警察,“你们来太及时,没想到们上午才去派出所报案,你们下午就到。”
现实。
这几年没见哪个伤心,就想着那笔赔偿金,邻居们都听过他们说钱立山不是。
两个儿子,老大死,老二出息,当人民教师。
面对警察安慰,钱父钱母跟上次样,没有预想中哭闹,语气平静。
几年前该闹都闹,也没闹出个水花出来,更何况是几年后。
方萍声音颤抖,心中恐惧已然压抑不住,“没放电池,们根本没放电池啊!”
她手臂伸笔直,手指死
这个声音他们很熟悉,是死钱立山,他在说话。
“钱立山?”
警察满脸无语,人都死好几年,难不成还能从地底下爬出来?说跟真样,“你们后来有找到声音来源吗?”
钱母拿干枯手指向桌子下面台老式录音机,“这是在们家隔层里面发现。”
两个警察同看去。
两个警察面面相觑。
他们相视眼,交换眼色。
“那你们可以把案情和们详细说说吗?”
“是这样……”
方萍开始描述案情。
“都怪他不听劝,非要学别人做生意,把家里唯存款都赔光,最后只能去工地给人干活,不然哪会出那挡子事,自己犯糊涂,害家子都跟着吃苦。”
说话是位四五十人妇人,身材微胖,言词嘲讽,满脸刻薄样。
她是方萍,钱立山老婆。
“警察同志,请问丈夫剩下赔偿金什时候能下来?z.府说要为这事负责,你们这些天都跑两次,能不能给个具体点说法?们大家子还都在等着呢!”
警察面露尴尬,赔偿金事他们现在真无能为力,“是这样,赔偿金事不归们管,们是来调查些别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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