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多,有关钱肃调查报告被送到封北办公桌上。
封北利用杯茶功夫将报告看完,得到信息颇多。
原来钱肃在七年前欠下笔债,是钱立山那时候以他名义借。
恐怕当时钱立山借用钱肃作为老师名声,说好钱他来还。
或许还有别承诺。
人生病,就容易多愁善感。
封队长也是人,凡夫俗子个,这会儿他就伤感起来。
他听说谈对象时候,两人之间会出现那种“你挂”“你先挂”“你先”“那挂”“你怎还没挂”“等你先挂”“那挂”现象。
后面重复遍又遍。
虽然非常肉麻,还有点腻,很像是咬可口肥肉感觉。
封北说,“昨天下午,钱肃离开学校后没回家,晚上才回来,去向不明。”
“疑点挺多啊,还都往案子上指。”
高燃某方面反应迟钝,“小北哥,你说话有鼻音,是不是感冒?”
封北说,“是有点儿。”
可算是发现。
那您还有得撑。
郑局瞪他眼。
高燃中午回家吃饭时候,趁机打个电话,问昨晚是什情况。
封北挑重点说。
高燃把那些信息全往脑子里塞,他砸吧嘴,“小北哥,觉得老师平时给感觉跟你说不是同个人。”
结果钱立山生意却失败。
按理说,钱肃被亲哥害,到现在还过着还债生活,心里不可能没有怨恨。
所谓兄弟情深是假。
钱肃在扯谎。
但如果另方是少年,封北还是挺期待。
过会儿,高燃又打过来,“记得吃药。”
封北心窝暖,“啰嗦。”
昨天白天冻到,前半夜封北又冲两次凉水澡,作。
天下来,他都有些头重脚轻。
高燃在那头哼笑,“活该,让你不多穿衣服。”
封北骂声,“小混蛋,没良心,都这样,你也不说好点好听。”
“又不是什大病,就是感冒嘛,年四季不知道得多少回。”
高燃说,“小北哥,妈叫呢,好像是奶奶在闹,挂啊!”
说完就挂,特麻利。
封北,“嗯?”
高燃说,“你看啊,前天晚上你都上门走访,他又不傻,肯定知道你在查他跟他家,怎可能还这干?”
封北说许卫国死那晚,他不在家,“问也不说。”
高燃说,“这里头绝对有问题。”
“问题是有,但不能断定是不是跟这几起连环凶杀案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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