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娟疑惑不解,“高同学,你这是怎?发头昏吗?”
高燃抽口凉气,牙齿在打颤,他按按腰上那只手。
封北会意,带着少年离开。
高燃什也没说,封北就什也没问。
封北不会把对待嫌疑人那套审问方式用在少年身上,等着他主动跟自己分享。
这回看清。
斑形状是长,像是个瓶子。
时隔两个多月,高燃头再次疼起来,还是熟悉疼法。
仿佛有铁锤在头顶敲打,疼到呼吸困难,身体颤抖不止,站不起来往下瘫。
封北第二次看到少年这样,上次是在挖坟看尸体时候,他死皱眉头把人捞在怀里,沉默不语。
封北谁啊,刑侦队长,前后分析就知道。
目前为止,最让他棘手就是件事,怎让喜欢人也喜欢自己。
李娟开门,满脸诧异,“高同学,你怎上这儿来?”
她看看高燃身旁封北,张脸拉老长,眼里全是恨意。
封北没看见似笑问,“大姐,最近好吗?”
少年魂儿跑没。
封北又上火,要是他手底下人,早收拾,“说话!”
高燃发出声音,“以后不会。”
封北犀利目光在少年身上扫动,受到惊吓,后怕,心不在焉,这是他得到三个信息。
“你刚才要追哪个?”
院里黑漆漆,屋里也是,静过头
?”
高燃嘴唇动动,似乎是说什,又好像什都没说。
封北伸手摸少年脸,凉凉,还没血色,看来吓得不轻,他怒火眨眼睛消失无影。
只剩下心疼。
高燃蹲在路边发呆。
当晚高燃在老师那儿补习。
老师道题讲到半,高燃抓习题本塞书包里,头也不回跑。
老师跟另外几个学生都没反应过来。
高燃来到李娟家,他粗喘几口气,直接抬脚踹门。
破木门很快就被踹开。
高燃听到嘈杂声音。
打雷,雨下得很大,稀里哗啦生跟轰隆隆声交织在起,很吵。
高燃又听见串声响,像是有水倒进杯子里,期间伴随着李娟声音,“小海,会儿就能解脱,你等着妈妈。”
所有声音霎那间全部消失。
高燃瞳孔缩,难以置信看向中年女人。
李娟没搭理,她对高燃说,“进来坐。”
高燃跨过门槛,又心生退意。
事情已经告段路,算,别看,就当什都不知道吧。
可是,那斑代表……
高燃抬起头,正对着背对他中年女人,条件反射盯着看。
高燃眼皮跳跳,他抓耳朵,“没啊。”
封北拉起少年,“走吧。”
高燃还没从惊悚境地里面出来,“去哪儿?”
封北叼着烟,“去你想去地儿,见你刚才要追上去人。”
等到高燃被带到李娟家门口,他吃惊说不出话来。
封北把车停好,点根烟抽,“说吧,出什事儿。”
高燃没说话。
封北就拿他这样儿没辙,打吧,肯定不行,舍不得,训吧,人左耳进右耳出,压根听不进去。
气人。
封北抽好几口烟,心平气和说,“现在人赶着走在时代前沿,兜里有钱都拿去买四个轮子汽车,路上车会越来越多,你那样莽撞,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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