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揉额头，“傻孩子，电影全是编
。”
高燃蹙眉，“那就是说，鬼不是无所不能？其实也很弱？”
封北哭笑不得，“大概吧，要是无所不能，那还不得乱套
。”
高燃想不通，“她为什
找
？如果是知道跟你熟，想通过让你注意到蒋翔家事，完全可以直接找你。”
封北没回
结果呢？
在他已经不再害怕，将这件事翻篇时候，老天爷给他这大
个反转，措手不及。
先是觉得有鬼，后来觉得没有，再后来就是真有鬼。
这件事告诉高燃，第感觉是最准。
高燃想到晚上跟女人对话，明白对方为什要哭，是在他说吓着以后才哭，还有那句对不起。
封北握住少年手，“抓那大力，头皮不疼啊？”
高燃没法抓头发，就开始抠手指。
当初看到相框出现在书包里，高燃以为有鬼，他吓要命，慌忙跑出去找男人。
潜意识里最信任他，也产生种依赖心理。
之后不久高燃发现相框在床底下，没有消失不见，男人也能看到摸到相框，他放松不少，猜测相框事跟蒋翔家烧饭阿姨有关。
封北说,“如果你确定看清楚，没有看错得话……”
高燃瞪着眼睛打断，“没有！看很清楚！”
“衣服，脸,身形，都看得清清楚楚,不会错,绝不会错。”
距离很近，他甚至能看清女人痛哭时脸上泪水。
封北点根烟抽，“那你看见就是早就死她。”
房间里片死寂。
高燃看着封北,封北也在看他。
种难言氛围在蔓延，无声无息,无孔不入。
封北蹲下来,抓住少年手腕，“你看你，柿子都捏烂。”
他将烂柿子抠出来扔进垃圾篓里,拽卫生纸擦少年手指跟缝隙里柿子汁。
都是在跟他道歉。
封北看到少年啪嗒啪嗒往下掉眼泪，愕然几秒，“哭什？”
高燃用手臂挡住眼睛，边哭边说，“小北哥，人死变成鬼，怎不去投胎？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已经死？还是说有未完成心愿，就是不肯走？”
封北无奈，“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目前为止，没见过鬼。”
高燃又说，“电影里鬼都很厉害，可以复仇，阿姨怎不自己动手？”
但是人却不知所踪。
高燃这几天除想蒋翔小姑家前因后果，还为张绒担忧，怕她念之间做出错误决定。
思虑东西多，就忽略相框跟阿姨事。
直到今晚在巷子里遇见。
高燃在阿姨那里得到确认，相框是她放，那刻他终于安心，还跟对方说起被相框吓到情况。
高燃脸阵青阵白。
封北把少年肩头快掉下来外套往上拉拉,“洗手去。”
高燃情绪失控，声音里有哭腔，“你怎还能这淡定？”
封北看着要哭少年，反问，“不然呢？”
高燃使劲抓头发。
“去洗下吧，卫生间里有水瓶，倒点热水洗。”
高燃没有反应。
封北架住少年胳肢窝，将人从被窝里捞出来，拿椅子上外套丟给他。
凉意从四面八方涌来,争先恐后般往毛孔里钻，高燃浑身血液冻僵,他动动没有血色嘴唇。
“晚上看到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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